越铠还舍得让你打掉吗?”
简芷颜这些年,被沈慎之惯坏了,做事由着性子来,什么都敢说。
“这怎么偷?”董眠很行动,却不敢抱希望。
“笨,你只需要一根针而已。”
说完,眨眨眼,被沈慎之拉走了。
董眠愣了半天,才反应过来,小脸红得快要滴出血来了。
针线这些东西,董眠是没有的。
黎越铠还有几天就回来了,董眠刚回到家,直接问管家,“有针吗?”
“针?少奶奶要针干什么?”
黎家家大业大,钱董眠自然是不缺的,身上穿的,戴的哪样不是黎越铠吩咐人给她买的最好的东西?她也不是爱闹的人,衣服也不至于穿坏啊,哪里需要用针?
“我……我有用。”董眠说得结结巴巴的。
管家虽有疑问,但还是把针给了她,董眠直接摆在了床头柜里,不显眼的地方。
她没做过亏心事,这回特别的心虚。
黎越铠是军人,这些年越发的敏锐,她怕黎越铠看出端倪,计划会半途失效,她把针藏了几次才勉强放心下来。
没多少天,黎越铠回来了。
他到家的时候,是下午,他去研究所接董眠回家,又进去厨房里给家里人做晚饭。
一段时间不见,两人都思念得紧,饭后没多久,紧了房门,黎越铠就把董眠抱上了床。
如火如荼之际,黎越铠掏出某样包装,董眠心跳如雷,轻咳了下,“那……我来?”
以前,黎越铠要玩情趣的时候,也要求过董眠,董眠还是很害羞,多数不肯,今天她忽然主动,黎越铠跌破了眼镜。 但是董眠眼底对他的思念,让他没怀疑,只当她是太想他,也希望他高兴,想取悦他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