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时候,顿了下,“你是……”
沈慕檐还没开口,后面严胥也过来了,大堂经理忙越过沈慕檐过来,“您好,严秘书。”
严胥也没跟人介绍沈慕檐,直接问:“人呢?现在怎么样了?”
大堂脸色不太好,“那位小姐现在……不……不太好,估计是被人下药了,药性烈的很,我们几个女服务生摁不住她,我们只好带她到浴室里给她泡冷水。”
沈慕檐脸色一变,“药?什么药?”
“呃……”
大堂经理不知该怎么回答,严胥就直说:“迷药。”
沈慕檐俊脸骤然变色,“带路。”
大堂经理将严胥对沈慕檐态度很尊敬,似是奉他为主人,他心思也活络了些,看沈慕檐,觉得他有些眼熟,来不及细想,就把人给带上去了。
刚进去了房间里,沈慕檐就听到了薄凉哭泣和抽气的声音,他一言不发,直接进去了浴室里,见到薄凉被几个女服务员摁在浴缸里泡着冷水,脸上血色全无,眼睛通红一片,衣服也湿透了。
浴室周围一片凌乱,薄凉无意识的挣扎着,叫着,沈慕檐心口一紧,立刻走了过去,将她从浴缸里抱了出来。
大手所触及之处,一片冰凉,也不知他们已经给她泡了多久冷水了。大堂经理想跟沈慕檐一块进去,严胥睨了对方一眼,对方立即站在严胥身后,跟严胥一起留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