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神,让他送林以熏回家。
林以津会意,抱起了林以熏,转身离开了。
房间里,林父还在闹,怒不可遏。
傅瑾城刚酒醒,头很痛,林父的声音,弄得他的心情非常不好,淡淡的说:“我喝醉了,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傅瑾城还没说完,林父就恼怒道:“什么意思?你的意思是一句喝醉就了事?”
“我没有这个意思。”傅瑾城语气很淡,“我的意思是,现在的我的头有点疼,无法思考,现在时间也不早了,大家都先回去休息一下,有什么事,我们明天再商量。”
“可我现在根本睡不着!”林父咬牙的说:“傅瑾城,你,你——”
林父似乎气得说不出话来了,咬牙,转身离开。
林母觉得这样不行,拉着林父,不让他离开,让他不花说清楚,林父给了她一个眼神,似乎是告诉她,别逼得太紧,现在就算逼他们,也没什么结果。林母心有不甘,但想到现在人证物证都有了,也不怕傅瑾城抵赖不认,她心情也就慢慢的变好了,但还是维持一张冷脸,转身离开了,留下一室的狼藉,和坐在床上,眯着眼睛,不知在想什么的傅瑾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