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抖。
“哦？我也认得您。”
你镇定地点点头，拿出神学院降神仪式上糊弄信徒的演技，侧重就轻地说，“你是□□上那个城管大队的，对吗？所以你来收保护费吗？可你看，我没钱。摊还没开张呢。你是今天第一个顾客。”
“保护费……呼，饶了我。我可刚忙完呢，小姐。”维克多·萨斯将枪放下，舔了口奶昔，“所以你的摊位不会有问题吧？嗯？倒卖枪支？”
“当然当然不会！”你放下菜刀，竖起四根手指发誓。
自从企鹅在城市内推行了“罪犯执照”规则之后，作为他的得力手下，最近维克多·萨斯很忙。今夜，他刚刚参加了一场上流阶级的婚礼晚宴。枪响三声，吊在大厅中央的水晶灯粉碎坠地，大厅里钢琴师弹的曲调未免也太悲怆，只有朗姆酒照旧可口。
“祝你们新婚快乐。”
维克多·萨斯吻吻新娘的手背，离场。驱散了违法罪犯后，现在轮到合法罪犯的抢劫狂欢。哥谭派对，正式开场。
只是他可太他妈的困了，现在只想吃点甜的，然后回家看电视睡觉。正巧，刚出门口就遇到了个新鲜摊子。
摊主还是他该死的邻居小姐——那个悄悄改装电路，偷窥他的日常，还在他看史努比动画片时高见颇多的家伙。拜托，她不知道哥谭下城区建筑，隔音效果是地狱级别地差劲吗。
不过，也很可爱。
“所以你就是来正常吃东西的？对吧？”
你将培根和香蕉一块儿放在饼上，讨好地试探道，目露精光。“你不会不给钱吧？”
维克多·萨斯点点头，露出无奈的神色。思考了一瞬，他将兜里的钻石像倒子弹一样倒在了你面前的塑料罐里。
“这些够吗？小姐？今天出门没带现金。这刚赚的。”
“这些看起来不错。”你故作淡定地瞟了眼，再瞟一眼，再偷偷瞟两眼。
“哇！您的饼看起来也不错……”他露出笑容。
“当然。”
你将蛋打在铁板之上，维克多·萨斯很捧场地处处夸耀着你的菜单，极大膨胀了你关于厨艺的自信心。
摒弃维克多·萨斯话唠式地漫无边际，谈论着枪支型号与奶昔口味之间的关联，月色之下，天使雕塑温柔地望着广场，氛围还是一片祥和宁静的。除了你心里盘算着从何处再宰他一笔。
直到不远处警笛声此时不合时宜地响起。
“哦啦啦，城管来了！快跑！”你警铃大作，立马摘手套拉帘收摊，跳到了车头，面色紧张，“我没有营业执照。”
“那个……”维克多·萨斯一愣，一副有话想要继续说的模样。
“闭嘴！现在没空听你扯皮。我的车可不能被没收。”你熟练地蹬了好多下油门，急匆匆地往巷子口跑路。
“我的可丽饼……”
“放心。我可是良心商家。不会拿了钱就跑路的。我们前面汇合！！”
但维克多·萨斯丝毫没被你说服，他追在你车后大喊道：“那个……小姐，我的饼要糊了。”
“啊？那你快帮我翻个面。”
你终于有点反应，从跑路的紧迫感上分神回复他。想了想，你还是对他的技术不放心，停下了车，把他拎到了前面，“算了，你帮我推车，我去替你重新摊张新的饼。”
维克多·萨斯没什么反应，一副超级无奈和震惊的模样。
“快啊，你这个蠢蛋！还等什么！”你急得团团转。
“算了，你推得太慢了。下去。跟上我。我们前面汇合。”你跨上车，接着跑路。
“那个……小姐，小姐。”
维克多·萨斯一枪击中了你的车后轮胎，追了上来，拦在你的面前，赞赏里夹着危险，有点兴奋地笑道：
“哇哦，您跑得真是快啊？”
“您的枪法可真是准啊？”
你将牙齿摩擦得咯吱响，做好了掀过铁板正面拿出长刀同他搏击的计划。
“谢谢夸奖。”
他亳不谦虚地接受了你阴阳怪气的赞美，点出了一个事实，“不过……可丽饼小姐，我想，警笛应该不是来追你的。”
你停了下来，回头看向他。
“嗯哼，你知道的，我刚去那儿办完事。现在条子出动，正常。”
毕竟 GCPD 永远马后炮。
“啊？你不早说。”
你如释重负地长叹一口气，“你看，小伙子，我就说吧，你今日有血光之灾。先生，你真的不需要来个驱魔仪式吗？”
“不，我想要情书。”
这小子还挺固执。
“行，不过你打烂了我的车，这点可不够。”
贪心鬼。看着眼前女孩，维克多·萨斯唇角勾起。
你再次瞄瞄塑料罐，吞了口口水，搽搽手，顺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