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开采了。”
李师师算是服了,像张正书这种“不务正业”,不读诗书的人,居然对这种事这么熟稔,简直就好像一个阴谋家一样,到处怂恿着朝廷进攻别国。这种人,她觉得很可怕。
“小官人,奴家算是服了……”
李师师还以为张正书是英雄一样的人物,却不料他的心大到这种地步,一时间有些难以接受。“……只是如今天色已晚,奴家就不打扰小官人撰写文章了。”
见她委婉地表达了告辞,张正书也不会强留她在这。笑了笑,说道:“李行首,今日之事不过是我一家之言,切勿再传外耳。”他也怕啊,那传说中的“皇城司”,会不会突然请他到诏狱里喝茶。
李师师点了点头,再次带起了面纱,然后再施了个万福,便走出了前堂。
张正书看着她婀娜多姿的背影,心中想着:“看似仰慕英雄的李师师,也不过是叶公好龙罢了。”
想到这里,张正书突然大声地说道:“知我者谓我心忧,不知我者谓我何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