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他要暴起伤人了,忍不住吞了吞口水,双手紧张地攥着双拳。他也知道,这个阴冷秀才想要动粗,他是一点办法都没有的。
“草民真个是不明白?”张正书额头上有汗渗出来了,声音都不自觉有点飘。
“莫非小官人忘了,官家曾经赐予你一块能号令皇城司上下的令牌?”
阴冷秀才淡淡地说道,“换而言之,如今你才是皇城司的上司,虽没有明文下令。但只要小官人你拿着令牌,汴梁城中皇城司七千余人,除了亲从官外,亲事官一律听你调遣!咱家跟了官家这般久,也没有小官人你如此圣眷,你是真个不知晓?”
这个阴冷秀才的语气虽然平平淡淡,但是一双鹰隼般的利眸盯着张正书,似乎想要把他彻底看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