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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足(2 / 3)

郎君~~~你帮我~~~”

谢恒叹气道:“你先处理力所能及之处,等完事了我再替你揉搓后背。”

“我不会!我痛得受不了了,你得帮我!”

花春盎哪管什么力所能不能及,骨碌碌爬起,三下五除二将繁琐的外裙脱了,只留下粉色的绣花肚兜与贴身的亵裤,雪白的臂膀与纤细白嫩的四肢顿时暴露无遗。

不出所料,赏心悦目的皮肤之上,也青紫了无数。

完事,花春盎将外裙丢在大芭蕉叶上,并理所当然地趴了上去。

谢恒猛得背转过身,脸色红得几欲滴血,语气严厉道:“你先将衣服穿上!光天化日,你脱得只剩肚兜与亵裤成何体统?”

花春盎不明所以得歪头看向他:“这里又无旁人。”

谢恒:“男女授受不亲,你先将衣服穿上!”

花春盎高声道:“我是你的娘子,你是我的郎君,我们是名正言顺的夫妻关系,谁敢妄言我们授受不亲?”

“哦!我知道了,假道士!你还是惦记着你的表姐对不对?说什么会学着去喜欢我,会真心待我,全都是假的!全是你假意说出哄骗我的!你根本就……”

花春盎尖声尖气的怒斥尚未喊完,谢恒已是捧着石头走至了她身侧,并单膝跪下:“……躺好。”

太阳穴一突一突的,想起昨日,混世魔王说起这番类似的话,金豆子掉不停的场景,谢恒就心有余悸。

瞅着她的眼眶里,尚且只是有点湿润,成型的金豆子尚未盈出,不由暗暗松了口气。

花春盎撇了撇嘴,压着笑明知故问道:“干嘛?”

谢恒温声道:“你不躺好我如何帮你揉搓?”

“哦。”

花春盎没忍住得意得笑出了声,而后像只大乌龟一样四肢伸展开,在大芭蕉叶上趴好了。

虽行为粗鲁,但美人露肩袒臂,画面到底香艳。

好在花春盎背对着他,让谢恒的压力减轻不少。

他单手舀起一小团的药糊,强迫自己目不斜视,敷在她光.裸的后背上最大的淤块处,刻意放轻了力道开始揉搓。

结果才刚出力,花春盎便尖叫着差点弹起:“痛痛痛痛痛!!!郎君,你轻点!”

谢恒边减了几成力,边解释道:“淤血需得揉散了,否则明日伤处将会加倍疼痛。”

花春盎依旧痛得直抽气:“那那那那那也得轻点!!!啊!!!!!!郎君~~~你轻点!痛死我啦!!!”

不知内幕者,单听这凄厉的动静,怕是以为荒郊野岭,有壮汉意欲对美娇娘行不轨之事。

只听越叫越夸张,谢恒只得又降了几成力:“这样的力度可还行?”

背上的淤块没被他搓出几分热度,反而是他的手转瞬如烫手的山芋一般了。

花春盎痛得掉下两滴泪,控诉道:“还是痛!郎君~~~你的手糙,手劲又大,你再轻点!!”

脆生生的声音,不像是在发怒,反而像是在娇嗔。

但谢恒清楚,花春盎并非后者,只能又降了点力,并最后加以警告:

“如此勉强了,再轻就起不到效果了。力道不重,花费的时间会久些,你注意不要睡着了,否则容易着凉。”

虽然力道还是有点重,但勉强能忍受了。

“那好吧。”花春盎嘟囔一声,勉强接受了。

闲来无事,花春盎问道:“郎君~~~我们现下在哪?”

谢恒:“雍州。”

好熟悉的一个地名。

花春盎绞尽脑汁没想明白,究竟熟悉在哪,复又问道:“雍州在哪?”

谢恒:“……距皇城一千五百公里。”

花春盎惊叹道:“仅靠着一双腿,就跑了这么远,郎君~~~你可真厉害!”

心中舒坦了,便将回家与否的事抛诸脑后了。

花春盎有一搭没一搭跟谢恒说着话,为了防止她睡着,谢恒有问必答。

一歪头,花春盎看见别在他腰间的《道门真经》,老成得批判道:

“郎君~~~你怎么总是临阵磨枪,临到用时才翻阅《道家真经》,若遇见的不是贼匪,是战场上真刀真枪的敌人,敌至阵前才匀出精力翻阅道书,岂不是容易腹背受敌?你是状元出身,难不成还未将道家那点术法学会吗?”

谢恒冷笑道:“我去道观拜师学艺的路上,就被你掳去了丞相府。”

花春盎半点不接受这说法:“难不成还怪我咯?要我说,郎君~~~这一路上,你赶车的时候不就无事?在这期间,就够你熟读《道家真经》了。说到底,还是你不够努力嘛!”

谢恒:“……”

不见谢恒回应,花春盎艰难得后仰头看他:

“郎君~~~你怎么不说话了?”

“郎君~~~你就说我说的对不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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