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着资料上的文字跟费烈屿说道:“这份文件你等会拿回去,业务的订单全部标的很清楚,包括第一批次的订单什么时候开始到结束,其他的可以在网上联系,也可以咨询温莱,没事的话可以多来坐坐,对你的事业肯定会有帮助。”
“会的,以后肯定会经常过来麻烦你的,同时也祝我们合作愉快。”
包文德笑了笑突然问了一句:“我们合作温总不知道是吗?”
“温莱应该没有告诉他吧。”费烈屿选择回避。
“那天他亲自来过了,问起这件事了。”
包文德的话听上去好像有种欲言又止的感觉,像似在说与不说之间犹豫。
愣了一下的费烈屿随后问道:“温泰仁知道是跟我合作吗?”
“温莱事先叮嘱过我,不让我说业务是交给你去做的……我不知道你们之间的关系,我也完全没搞懂这是怎么回事。”
费烈屿没有立马回答,因为他不知道对于温莱和他的家庭到底了解多少,假如温莱不打算告诉他,那自己说给包文德听,就有点违背了温莱的心思。
“我们的家庭状况你应该也有所了解吧?”费烈屿用反问的方式回答。
“我的猜测是温莱的爸妈应该没有搞好关系,对吗?”包文德挺婉转的说。
“差不多,所以我们现在都是带着上一辈的矛盾夹杂在中间,对温莱和我都是这样。”
“温莱是个挺善良的女孩,因为这样我才遵守他的叮嘱。”
聊到这种话题,费烈屿明显有点坐不住了,但又不好意思直接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