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是公事就应该回避,不然现在住所做在的一切就白费了。”
费烈屿及时站起来,一副准备送客的样子,然后故作不经意的问道:“如果我真的有出家的打算,你是如何看待的?”
温莱直接就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回过神,站在门口停留了片刻,什么话都没有留下,腰杆笔挺的迅速消失在费烈屿的视线里。
一直走到外面,她才停下脚步,回头看了寺院内,正在这时,突然传来了钟声,在这么安静的地方,余音袅袅的回荡声显得格外清脆,伴随而来就是沉重的心情,那种说不出来的难受。
之所以刚才没有回答费烈屿的话,是因为她不想去想象那样的画面,真要出家了,温莱搞不清楚费烈屿是解脱了还是选择了一种最极端的方式来惩罚她和自己。
看似硬朗的费烈屿,突然变得让她不认识了,但心里肯定是喜欢以前的那个样子,阳光中带着一股倔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