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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情字封喉(2 / 3)

市发展,当然前提必须是和苏沫一起走。而谁又能想到,自己的想法却掀起一场始料未及的风暴。

那天是周末。

母亲乔月去郊区挖了新鲜的荠荠菜,又在楼下买了两斤新鲜的羊肉,然后打电话给阿莲,让她过来吃羊肉荠菜饺子,这也是儿子苏沫老公苏大伟最爱吃的味道。

母亲乔月把自己刚从地里挖出来的荠荠菜,一颗颗的摘洗干净,然后倒入烧开的沸水中,即时用笊篱捞出,放在备好的冷水中,一颗颗的荠菜依然嫩绿和新鲜。再次捞出把水握净,然后和剁好的羊肉搅匀调味。所以母亲包的饺子,在儿子苏沫眼里,是天底下最好的美味。很奇怪的,苏沫也在其他地方吃过这种味道的饺子,但和母亲乔月包的饺子相比,实在是逊色了很多。

阿莲却没有苏沫那样的好胃口,她敷衍的小口小口吃着,眉头深锁一副心事重重的模样。

母亲乔月拿了一个饭盒出门了,说是给父亲苏大伟送一些,他也最爱吃。

苏沫看出了阿莲的勉强,问她:

“不合胃口?”

阿莲欲言又止。

“算了,别吃了,我领你去楼下吃水晶虾饺~”苏沫拿起来外套。

“苏沫,咱们回去吧,那儿有我的家,将来也会是你的家,我父亲也一直打电话催我们俩~”

阿莲不是第一次提及这个话题,但是这次她下定了决心要和苏沫摊牌。

“反正,咱们俩一定是得回去的,毕竟那里发展的空间也更大~”

“阿莲,我一早就给你说过,母亲身体不好,我哪儿也不会去。”

“所以我只能留在母亲身边,这是我的底线~”苏沫加重了语气。

“拜托苏沫,别给我提什么底线?那我今天也坦白的告诉你,我不会留在这个城市,我一定会走,你必须也要和我一起走,这是我的底线!”

“那么,阿莲,你让我怎么选择?”苏沫克制住自己的情绪。

“鱼和熊掌不可兼得~”阿莲毫不退让。

“非得二选一吗?”苏沫低沉的声音里忽然哽咽了。其实他是一个性格坚忍的男人,平时不会轻易的被情绪所左右,唯有母亲乔月,是他颈项上的七寸。

“这是孩子都会做的选择题,要我教你吗苏沫?况且天下哪一个母亲不想让自己的孩子幸福?”气氛已经到了,阿莲今天是豁出去了。

其实人真的很怪。当初阿莲只是苏沫的一个迷妹,那时的她崇拜他,仰望他,暗恋他,苏沫是她的光,她可以追逐却不能够拥有的那一束光。

毕业后,她打听到外表冷冽的苏沫,竟然没有女朋友。

她勇敢的追随苏沫而来,费尽周折且做了苏沫的女朋友。

不知不觉中,人总会忘记了来时的路,忘记了自己的初心。这是人的聪明,也是人的愚蠢。

“…………………………”

苏沫看着阿莲,幽邃的眸子里充满了愤怒和难以置信的讶异。苏沫第一次觉得软妹子阿莲不是一个简单的女孩子。

感觉喘不过气来的苏沫,一言不发的走到阳台上,“啪~”的一声,点燃了一根烟。忽然看到楼下母亲乔月的背影,脚步有点摇晃的走出了小区的侧门。苏沫心中一惊,刚才自己和阿莲的对话母亲乔月一定是听见了的,她不是去给父亲苏大伟送饺子了吗?什么时候回来的?母亲乔月的抑郁症是经不起任何刺激的,苏沫这样想着,心里蓦然的慌乱起来。

苏沫心神不宁的站在阳台上。“哧——”伴随着一声极其刺耳的汽车刹车声,他看见小区的侧门人流一下多了起来。

苏沫瞬间感觉全身的血液一下子涌上来,从喉咙里嘶吼一声:

“妈妈~”冲下楼去。

一切都于事无补,一切也都结束了。

从此,苏沫没有了母亲。

从此,阿莲就只是阿莲。

后来苏沫才知道,那天母亲去了父亲苏大伟的办公室,一定是受了委屈,门卫大爷用手指着侧门说:

“你妈是哭着回来的。我看的清楚得很~”

苏沫能够想象,母亲乔月听到了他和阿莲的争执,一定又是哭着离开的。

一个人的心里经历了怎样的绝望?才会义无反顾的去选择生命的破碎。

白小落的工作台上摆满了客人预订的鲜花,这是她将近一个通宵的成果。她的右手无名指打出了一个血泡,她自己取出了一根纤细的大头针,用酒精棉擦了擦,咬着牙把血泡挑了。她眼前又闪现出那个人的影子,也是这根指头,也是不小心出了血,他如同天降的王子,低头,含住,吮吸,包扎。“而此时你在哪儿呢?”白小落的心里闪过一丝莫明的惆怅。她怎能放下呢?怎么能忘记呢?他的眼睛里藏着如海的深情,也藏着淡淡的哀愁。

“新年快乐,苏沫~”

“新年快乐,小落~”

当新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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