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大朗离开安定侯府,直奔花楼。
他本就是花楼中的常客,甚至还有一个经常伺候他的花魁。
花魁本来在和几个公子哥说笑,见他进来,扭动腰肢往他这边靠。
她媚眼如丝,纤细如葱的玉手直接拽住他的胳膊,整个人仿佛软弱无骨的靠在他的身上。
“侯爷许久没来,荷花日日都在想侯爷,看奴家这脸蛋,都清减了。”
古大朗揽住她的腰,毫不犹豫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刚才不是瞧着你和那几个公子说说笑笑吗?见本侯爷来了就来撒娇,啧。”
花魁身上撒着的香粉本就有催情的功效。
古大朗的眼神渐渐迷离,能在京城这个地方混成花魁的,相貌自然不差,琴棋书画也样样精通。
他本来就好花魁这一口,看着她急切的往他怀里钻,也渐渐的流露出一抹微笑。
揽着她的腰和在场的那些人打了个招呼,之后就去了楼上的房间。
房间内有一股特别浓的香味,房间内点着熏香。
这熏香是花楼里面专门点在房间里面的里面还含有催情香。
花魁拿着一壶清酒,姿态妖娆的倒进酒杯里,倒完后毫不犹豫的喂给古大朗。
“这壶酒可是妈妈特意从苏州那边带来的,奴家想着侯爷可能喜欢这种酒,刻意给侯爷留了一壶。”
古大朗自然是来者不拒,两人之间的氛围也渐渐变得火热。
他本来还带着一丝清明的眼眸也渐渐染上了欲色。
接下来发生的一切理所当然。
萧时洐从安定侯府出来后,本要回摄政王府,暗凌却告知古大朗此时正在花楼喝花酒。
他眼底暗色一片,如同一块浓稠的墨色渐渐化开。
“去花楼瞧瞧看吧”
转眼间,萧时洐就和暗凌踩在了花楼的屋檐上。
“主子,就是底下这间了。”暗凌小声告知萧时洐。
萧时洐蹲下,掀开了薄薄的青瓦片,底下的画面淫乱不堪,甚至还传来女子的娇喘声。
萧时洐嫌恶的把瓦片重新盖好。
难怪朱沐颜要和古大朗和离,像这种类似肥猪的男人确实配不上她。
“王爷?”
“待底下完事了,你趁着夜色把人敲晕扔在街上,总归也只是倒春寒,冻不死人。”
萧时洐这话说的戏谑,轻而易举的就能辨别出他话语里的恶意。
暗凌那张面无表情的脸绷紧了几分。
“属下明白。”
次日,烟花长街。
一位妇人尖锐的声音打破了清晨的寂静。
古大朗醒来时,发现听赤身裸体的躺在街上。
周围有不少人对他指指点点,现在还有人在交头接耳。
“相信你们,很多人不认识他,我同你们说说,这人是古大朗,安定侯府的侯爷。”
“一个侯爷被人赤身裸体的扔在街上,要丢死人了。”
“你们怕是不知道安定侯府的这个侯爷前不久才和他表妹暗通款曲有了孩子,今日便浑身赤裸的倒在烟花长街,实在丢人!”
老百姓的目光中透着鄙夷,再怎么说安定侯一家之所以能够封侯,便是祖上也曾出过赫赫有名之辈。
没想到传到古大朗这儿后,就让当成这个样子,被人戳着脊梁骨骂。
实在荒谬,这事指定是瞒不过去了,安定侯府恐怕会沦为百姓口中的笑料。
古家出来采买的下人出来后,就听说安定侯光溜溜的被人扔在大街上。
连忙叫人回府把古大朗的衣服拿过来,急匆匆的去给古大朗送衣服。
“莫要传出去,不然小心你们的贱命!”
古大朗一边穿衣裳,一边警告围观的百姓。
百姓见状对他摇了摇头,满脸的鄙夷。
古大朗带着下人十分羞恼的回到了安定侯府。
他一开始惊慌失措,没来得及细想这事,现在一想恐怕是有人故意针对他。
他和荷花好了许久,也从未出现过这般荒谬之事,这次肯定和荷花无关,但最近他也没有得罪谁……
思索许久,还是不知究竟是谁,如此对他。
“大少爷,老夫人叫您过去。”
古老夫人身边的崔嬷嬷特意过来叫古大朗。
“崔嬷嬷,母亲叫我有何事?”
“老奴不知。”
崔嬷嬷一脸古板的开口。
古大朗心中忐忑,一路到了古老夫人的院子。
古老夫人坐在主位上,见他来了抓起桌上的茶盏狠狠的砸在他脚边。
茶盏碎裂,飞溅起来的瓷片割破了他的脚腕。
古老夫人眼睛眨都没眨一下。
“这才几日没管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