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俊宏被鬼追得跑了全城,差点丢了大丑。
白糯糯在阮氏醒来之前躺在她旁边,把书生鬼安排在白俊宏房里待着,画了个隐身符,让他监视白俊宏一举一动,她想着做法器的事情,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第二天早上,白俊宏回到王府,身上已经没有那么重的阴气,可是人受了不少罪,满身都是伤,在屋里闭门养伤一直没出门。
白糯糯趁雪卉出门买药材的时候跟着出去了,她要去买一点东西做个法器。
白雪卉背着白糯糯,经过一个宅子的时候,白糯糯叫白雪卉停了下来。
“有人出事啦。”
听见白糯糯的声音,白雪卉抬头一看,宅子大门写着,镇国公府四个大字。
【镇国公一身功德,他的宅子不应该死气沉沉的,是有人做了法,在盗取他的功德。】
白糯糯趴在背篓里想着,突然一辆马车在国公府大门前停了下来,帘子打开,一个满头白发,一身正气的老人从马车上走了下来。
镇国公本想直接进府,可是白糯糯盯着他看,看得他有些好奇的向白糯糯看了过来,“你们是谁家的孩子?”
老到白糯糯的第一眼,镇国公就觉得这个女娃娃长得好看,有福气,甚是喜欢,就忍不住问一句。
白雪卉没动,白糯糯却开口了,“白王府。”
镇国公一听白王府,眉头一皱,“哦,原来是白王爷的孩子,你们在这里做什么?赶紧回去吧。”
说完,镇国公没打算继续和白糯糯说下去,就要进门。
白糯糯看镇国公那样子好像很嫌弃白王府。
不过想来也是,白俊宏在老王爷去世后就没什么功绩,吃老王爷留下来的本,那些前辈自然对白俊宏没好感。
眼看着镇国公进门后,就要关门了,白糯糯突然大声喊道:“你家要死人啦。”
听到白糯糯这话,镇国公手握成拳头,青筋暴露,如果不是想到白糯糯是个孩子,童言无忌,他今天非得杀了她不可。
只当没听见白糯糯的话,镇国公继续往里面走,白糯糯又喊道:“真的快死了,我……”
“你这小女娃,你说够了没有?你以为你是白王府的人,我就不敢对你怎么样?你再不闭嘴,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白糯糯把镇国公惹怒了,镇国公黑着脸警告白糯糯,那样子把白雪卉吓到了,白雪卉背着白糯糯往后退了几步,生怕镇国公动手。
而这里发生的一切,被路过的几个路人看见了,他们见到镇国公发怒,又听见白糯糯诅咒镇国公家里要死人,当即指责白糯糯她们起来。
“这两个丫头是谁家的?如此没有教养,竟然敢诅咒国公府。”
“国公和国公夫人为了守住我们大月国,常年守候边疆,好不容易等到大月国太平归来,可以养老了,国公夫人却一病不起,现在这丫头还来诅咒国公,实在太过分了。”
“滚滚滚,这里不欢迎你们,没有教养的丫头赶紧滚。”
老百姓护着国公夫妇,都开始轰赶白糯糯和白雪卉两姐妹。
白雪卉背着白糯糯就准备走,白糯糯却不肯走,她想让镇国公相信她的话,可是这时候她看见镇国公府的死气越来越重,看来有人在做法催国公夫人死。
很快,国公府内有人急忙跑出来禀告国公,“国公,国公不好了,夫人他吐血了,现在人昏迷不醒。”
听到这里,国公差点没站稳,他急忙向府里跑去。
而这时候那些指责白糯糯的人都没有心思说她了,他们更担心国公夫人的情况。
“国公夫人一生行善,怎么如今会变成这样?老天开开眼,救救她吧。”
“是啊,国公和夫人为了守护大月,就连唯一的孩子都没守住,死在了敌人手上,如今无子送终就算了,还要让夫人受病痛折磨而死,留下国公一人,上苍对他们太残忍了。”
白雪卉听见这些老百姓说的,看他们哭了起来,白雪卉也忍不住流泪了。
老百姓都跪了下来,为国公祈祷,白雪卉受了感染也跟着跪下来,闭着眼睛祈祷上苍保佑好人。
众人很认真,以至于白糯糯从背篓里出来,进了国公府都没有人看见。
白糯糯人小,那些人又只顾着伤心,根本没有人注意到白糯糯这小小的一只进了国公府,来到了国公夫人房内。
镇国公是大月国的功臣,所以皇上知道国公夫人病重后就一直叫太医守在国公府,此刻太医为国公夫人把脉后,对国公开口道:“国公,我们尽力了,国公夫人……只怕回天乏术。”
听到这个镇国公跑到国公夫人床前抓住她的手,大家看见平时威风凛凛的镇国公哭了起来,“夫人,夫人。”
镇国公喊了两声,国公夫人没反应,他趴在床上哭的更大声了。
这时候,有人突然上前开口道:“国公,去丞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