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要求的？”凌晗忍不住问道。
阿坤看了他一眼，点点头，神色有些复杂：“看来，你是真的和他扯上关系了，不枉你曾经那么努力接近他。以后有他罩着你，你的好日子来了。”
凌晗想下意识地否认和陆思源的关系，可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来，“如果我换了经纪人，会换到谁的手下呢？”
“还能有谁？”
凌晗忽然福至心灵，脱口而出：“秦永？”
阿坤点点头，“他应该就是这个打算。”
凌晗：“…”
凌晗心里又感动又复杂，感动的是陆思源会为自己考虑，复杂的是和陆思源的关系更扯不清楚了。受的恩惠太多，以后估计报答不了。
感动了一会儿，忽然回味阿坤口中的话，觉得有点不对，“什么叫做应该？还没有确定吗？”
阿坤说：“对，听说他向董事长提议的时候，大朱总出现了，想要把你转到他的手下。董事长当时没答应，因为
你跟我都是小朱总的人，这件事总要过问小朱总，小朱总好像没答应，现在这件事儿还没有了结，也不清楚你到底会转到谁的名下，但可以肯定的是，你肯定不会在我的手下了。”
阿坤说这话的时候，脸色有些奇怪，“凌晗，你什么时候和这三个人的关系变得那么密切了？”
凌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