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大，不敢置信自己听到了什么。
朱晟的眼眸很安静，真的像在陈述一件事实，“原本我并没有想和他签约，但他觉得口头承诺不放心，非要签一份协议，所以我签了。”
“你现在的身体是凌晗的，从时间看我们依旧处于协议期内，凌晗的身体我有权利享用。”朱晟顿了顿，继续道，“现在我需要履行我的权利。
凌晗：“…”
我擦勒个飞机！
不可能吧，真不可能吧，怎么会有这么荒唐的事？
凌晗一把抢过朱晟手上的协议翻看，协议很短，只列了几条，而在最开头还真他妈的像合同一样约定了时间。后面的条款包括了房啊车啊事业发展之类。
最后下面甲乙双方各自签字。
凌晗的笔迹他见过，用的艺术签名，龙飞凤舞，非常有特色。
“这是凌晗的签名笔迹，你对照一下。”朱晟看他脸色不对，像是早就料到会有这一幕发生，拿出早已准备好的模板递给凌晗。凌晗觉得他真是太特么的贴心了，准备了好几块模板，让凌晗有机会充分了解以
前的那个凌晗签字是什么样的。
“如果你不相信，可以去人事部或者演艺部查阅，资料都有保存。”朱晟温和地说，像是在劝说一个不愿意接受事实的乙方，非常细致周祥，又像是对着落到陷阱里的心爱猎物，充满无与伦比的耐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