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人果然警醒,发现自己被他跟着后,就立马起步快跑起来。
去哪里?一路上跟到这里。也会缠斗了几个回合。
眼看他又要伺机逃走,自己趁其不备用刀背把这人的小腿部打伤。
打伤了这人的小腿后确实影响到他逃走。
男人伤着腿拐进了这条街。
待他追过来之后,就发现这个凶悍的妇人冲出来了。
眼下已经抓到了人,他正要道谢后押这人离开。
妇人就这么闹起来了!他几次想说句话又被她挡回去,此刻这么多人看着,令他心生厌烦。
薛三娘闻言眉毛一横:“这贼人偷了我家的财务!我信不过你!在这条街巡逻的官兵我都识得,就你一个我看着眼生,保不齐你就是他的同伙!放你们走了那还了得?!”
巡逻小将听得脸都憋红了,耐着性子解释:“这条街不归我管。”
薛三娘不理,扭头不看,“反正我就是不管,我不信你!”
“夫人……”她的夫君在众人看戏的眼神中无奈出声,两手虚扶着他家夫人,却是没有阻拦的念头。
好事的街坊在人群中多嘴:“你如何证明你不是着贼人的同伙?!”
巡逻小将气得握响刀柄,人群中异议的声音又低了下去。
“我薛三娘就能证明这贼人偷了我的财物。”薛三娘高哼,高举右手往盗贼脸上重重的扇了过去,几个街坊已经预判到了结果,心有不忍的拉远距离。
“啪!!!”盗贼惊醒疼得抽气低呻。
薛三娘一只手拽起盗贼衣领,威胁道:“别动!!”
另一只手便开始往盗贼衣衫里摸索。
盗贼像是怕了似的不敢再动。
薛三娘的夫君苦着眉不忍直视,薛三娘似有摸出什么东西出来,搜身的这只手一顿,与她夫君使了眼色。
薛三娘的夫君登时就懂了夫人的意思,把随身替夫人带着的手帕取出来扑在地面上。
薛三娘下一刻就盗贼的衣衫里搜出一对金耳坠,狠狠砸里手帕里。
又是返回衣衫里搜出一支银簪子、一支步摇和一个金镯。
看样式能看出手艺上好的工匠做成的好首饰,能值不少银两。
通通被薛三娘狠劲砸进手帕里,砸了个叮当响!
“这就算是证据!”
巡逻小将无法,费力的问:“你不信我!那你说这是怎么办?!”
薛三娘梗着脖子不说了。
她扯着盗贼,她夫君虚搂着她。
她夫君犹疑道:“夫人,我让人去报官?”
薛三娘刀眼瞪他:“指望你想到这出?我早派人去请住在此处的贺大人,请他负责此事,贺大人定不会让人寒心!”
贺宜在众人身后看完全程之后,大丫头就发现小姐的神色不太对劲,她担心小姐,建议她们先回府去。
贺宜同意,换了另一条路从贺府后门回去。
贺府府门今夜轮到白门童值守,薛三娘派人跑来“嗙嗙嗙”猛敲大门。
白门童打着瞌睡正香着呢,突然被一阵敲门声惊醒,原地滑坐下来,发出“砰”的一声响,灰尘震飞。
府门外的下人不自觉的退了一步。
大门被打开,白门童俯视府门外的人。
薛三娘的人仰头观山,一时忘言。
两人相顾无言一会儿后。
白门童不耐烦,闷雷滚滚:“你有什么事?”
薛三娘的人身躯一震,想到贺府果然威严,赶紧告知:“我家夫人抓到盗贼,相信贺大人会负责此事,派我来请贺大人过去主持公道!”
“……你等着。”白门童还困着,下意识回府里去禀告。
“唉——”薛三娘的人高声应着,像是被贺府的威严壮了胆。
白门童下意识要去找贺管家,困劲上头撞上一人。
苏管事冤呐,好端端的走着偏被白门童迎面撞上,身板健硕撞得肉疼。
他禁不住痛哼。
苏管事忍痛道:“小白!你不去守着门,撞我作甚?”
白门童困得委屈:“薛三娘让大公子负责,还她清白,主持公道。”
闷雷阵阵,四处静音,苏管事脑子嗡嗡的:“你说什么?!”
白门童恶声恶气的复述一遍。
四处惊叹声此起彼伏。
苏管事心底哇凉哇凉,白门童就是他的劫数啊!!
苏管事不敢说白门童肯定是听错了,因为怕如江水般滚滚而来的闷雷震到贺府里里外外。
他只能仰头揉着撞疼的肩膀道:“你跟我去见贺管家。”
“什么?!”贺管家听后那是一脸懵。
他们贺府大公子是礼部侍郎,不该管这些。
这又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