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何时又出来一人。
这人长得阴郁森森,一身黑袍,将整个人都隐匿在黑袍之中。
他的声音沙哑,发出好似挠门般的笑声。
“王爷,登上皇位,不是您梦寐以求的吗?”
“是你,是你引诱我!”
“是吗?”黑袍人继续笑道:“现在老皇帝的身体越来越差,已经行将枯木,他一死,几位皇子必将为那个位置打的头破血流。
而恰逢此时,开封大旱,您作为豫王,只需要振臂一呼,千万灾民都将受您驱使。
如此天赐良机,这不是我在引诱您,而是老天爷在引诱您!”
“呵,你们天理教,也信老天爷?”
“不不不,王爷您误会了,我们天理教,最信奉天理,天理如此啊!”
“可计划,实在仓促……”
“仓促的确是仓促,您没准备好,朝廷自然也没准备好。”
夏侯绝的声音仿佛带着什么魔力一般,继续说道:“最能打的黄将军此时驻守边疆,其余将领也都分散各地,京城内只有三大营,加起来不过一万多人。
太子无能,二皇子四皇子还有八皇子打的不可开交,三大营又各自站队,一盘散沙。
只等老皇帝一死,几位皇子一乱,到时候您以神速收拢灾民,发下武器,发兵京城,谁还能拦得住您呢?
几位皇子鹬蚌相争,您只等渔翁之利。”
豫王看向夏侯绝,深吸了一口气,他承认,这确实是个天赐良机。
内心再一次被他挑动的坚定起来。
“可是皇兄就是不死啊,半月前你就说他该死了,直到现在,他还活着!”
“不急,不急……就这一两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