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上调一个时辰?”
何清闲没明白,为何要上调一个时辰,咋上调呀。
“秋燃的意思是说,如果把巳时换成辰时,你再算算,这样的生辰八字,还和陈灵儿搭配吗?
或者说,如果王汐沅有个孪生兄弟,他兄弟俩有什么问题没有?”张清源解释道。
何清闲虽然不知道他们俩在打什么哑谜,但还是伸出手算了算。
“都说人的命天注定,这话一点也不假,人的命,天生就是注定的。”
他一边掐算一边道:“有的人是生来就是锦衣玉食,有的人则穷困潦倒。
但这也不是说一辈子就这样了,毕竟除了命,还有运。
命不可以改变,但气运可以改。
如果锦衣玉食那个,运气不好,那么他这一辈子也将啥也不是。
可穷苦之人,若是运气好,未必不能一夜暴富……”
话还没说完,他掐算的手忽然停了下来。
眉头渐渐皱起,似乎有些不可思议。
“算出什么了?”张清源忙问。
何清闲深吸一口气道:“就算是辰时也没有太大问题,但如果是兄弟俩,问题可就大了。”
张清源和李秋燃同时眼前一亮,紧忙坐在他面前。
“说具体点。”
何清闲道:“我有两句批语。”他抬头道:
“辰时这个,桃花满天朵朵艳。
巳时这个,家花在外遍地残!
因为王株阳自称仙人,可他并不是仙人,他的命格不足以支撑他的名号,所以如果他有儿子,命运的反噬,可能会在他儿子的身上应验。
当然,这只是卦术上这么说,但卦术也不可能全对。
毕竟有些批语和真人没什么关系,有些人卦象显示他灾祸临头,可人家却平步青云步步高升。
就像当皇帝的那些人,哪个出生时不是大富大贵紫薇星动,可该当亡国之君,一样也跑不了。”
卦术本就不该尽信,有些东西都是无稽之谈。
如果每个人都像算卦之人说的那样,那还努力什么,都听算卦的不就完了。
“可王株阳信了,他相信他的儿子是家花在外遍地残。”张清源看着李秋燃道。
李秋燃也是点了点头:“所以,这么多年,他一直隐藏着他的二儿子,不让其出门,也不让外人知道,就是怕他这朵家花出门就残。”
“等等,你们在说什么?”何清闲一脸懵逼。
张清源把自己的猜测结合他的卦术说了一遍,何清闲这才明白。
“所以,你的意思是,王株阳还有一个儿子,而陈灵儿是要给他另外一个儿子冲喜?”
“现在想来应该是这样的。”
“可那也不对啊。”何清闲道:“就算另外那个儿子是残花命,以陈灵儿的命格,根本就没有冲喜的作用呀。”
“没有吗?”
“没有。”
何清闲说的十分笃定,张清源这下迷茫了。
二师兄的卦术他是非常信服的,既然他说没有,那就绝对没有。
“那他们为啥还要娶陈灵儿。”
问题好像又回到了原点。
三人坐在房间里思索,更让张清源奇怪的是,萧星悦又为何要对自己露出杀意呢?
三人坐在房间里百思不得其解,过了好久,何清闲站起身道:“或许人家就喜欢她这一款也说不定。
行了,你们俩也别琢磨了,我去上个厕所,回来再聊。”
说完,他走出房间。
一边走一边琢磨,还有心思管人家,你是师兄我都要大祸临头了。
虽然他对算卦什么的也不全信,但运气这一块他对自己还是有信心的。
走到茅房,脱下裤子,飞流直下三千尺。
捂着鼻子,啼哩吐噜。
他嫌弃道:“真臭。”
一边拉屎一边喃喃自语道:“冲喜什么的都是封建迷信,陈灵儿那生辰八字对于冲喜一点作用都没有。
我算命摸骨这么多年我会不清楚?
家花在外不好存活,当爹的命又硬。
想要家花存活,最好的方法当然是施肥啊。
我记得有个邪教里有个方法,找个命更硬的人,与他绑定命理,再当着他的面将这个命硬之人杀掉,以血祭的方式,强行为其施肥…………”
何清闲忽然闭上了嘴,他的括约肌忽然一紧。
“貌似我师弟的命就很硬,民间民心所向,号称真武下凡……比仙人硬多了……”
不不不,我想多了。
他连连否定自己,王株阳都这个身份了,怎么可能会封建迷信,算卦都是骗人的,邪教就更不可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