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不耐烦的重复了一遍。
邓布利多推了推自己面前的一本破破烂烂的日记本,上面附着着一层微弱的黑魔法气息,“这个是哈利在萨拉查的密室得到的,汤姆里德尔学生时期的日记。”
乌帕拉正色,用魔杖在上面点了点,“是魂器。”
“不错,不过已经摧毁了。”邓布利多略过乌帕拉微微瞪圆的眼,“是哈利,用密室里那只蛇怪的毒牙刺穿销毁的。”
“蛇怪,毒液?”
乌帕拉喃喃重复,眼看着邓布利多又从巫师袍里掏出了一枚戒指,“这个戒指是我在冈特家族老宅中找到的……”
“复活石。”乌帕拉抢答,目光下意识扫了一下邓布利多的手,有些意外的挑了挑眉,“我听说这上面被附上了诅咒。”
邓布利多不躲不闪的把自己发黑的那只手露了出来,“我尝试着销毁它,但是上面有很强大的邪恶咒语作为保护,和其他几个魂器一样。”
“你戴上了?”乌帕拉脸上浮现出看戏的神色来,“你能被什么蛊惑?”
“每个人都会犯错,都会留有遗憾。”邓布利多似乎不欲和乌帕拉多谈自己的事情,而是晃晃悠悠的站起身走向旁边书架上的分院帽,并顺手解了地上那只小猫头鹰的禁锢咒。
……可我就不会对那些不可能的事情抱有任何虚假的幻想,所以我不会被蛊惑。
乌帕拉想着,看到邓布利多拎起那顶很多年前也在她头上戴过短暂时间的分院帽,从下面抽出一把宝剑来。
那是霍格沃茨创始人的遗物,属于格兰芬多的宝剑。
“是戈德里克格兰芬多的遗物……它居然没有遗失?”乌帕拉意外的站起,上前端详着那把象征着格兰芬多精神的宝剑,“它就在这里。”
“这把宝剑被蛇怪的毒液浸泡过,我用它摧毁了冈特家族的戒指……”邓布利多说着,展开了自己那只因为诅咒而变黑的手掌,钴蓝色的眼坚定的看着乌帕拉,“还剩下雷古勒斯带回来的那只挂坠盒。”
乌帕拉看了看宝剑,又看了看邓布利多发黑的手,有些不可置信,“你是想……让我?”摧毁这个魂器?
“我希望是你。”邓布利多温和地凝视着乌帕拉,用那种洞察一切秘密的钴蓝色眼眸,“或孩子,我希望你能往有光的地方走。”
接下来的谈话内容乌帕拉记不清了,只记得当时自己好像是推开了邓布利多递过来的宝剑。雷古勒斯留下的遗愿也好,凤凰社伸出的橄榄枝也罢,都跟她有什么关系呢?
伦敦的大雨还在下,乌帕拉烦躁的把手中的白瓷杯子摔在桌上,少见的骂了句脏话。
而今天霍格莫德村的某间小屋里也是一样的沉闷。巨大的鹰马蔫头巴脑的耷拉着自己的大翅膀,委屈的蜷缩在狭小阴暗的空间里,冲着门口逆光而立的人哀嚎。
小天狼星在收到哈利波特的消息后就心神不宁的,再结合前段时间魁地奇世界杯被食死徒袭击的消息,更加让小天狼星坐立难安。
哈利的名字为什么会被选中,是谁干的?食死徒吗?他们的目的是什么,是要伤害哈利吗?事出反常必有妖,意外来的如此蹊跷,这肯定不是好事。
他得做点什么。
可他现在作为一个通缉犯,能做些什么呢?
乌帕拉的脸在小天狼星的脑海中一闪而过。现在伏地魔尚未归来,作为他麾下重要人物的贝拉特里克斯还在阿兹卡班享受摄魂怪的吻,那现在食死徒里最核心的人物,岂不就是乌帕拉了吗。
而且她在此之前去过霍格沃茨,说不定就是她在那个时候动的手脚。
“砰!”
自觉破案了的小天狼星狠狠地在墙上打了一拳,咬牙自语,“当初就该杀了她的。”
或许现在弄死她还来得及。
之前就从莱姆斯那里得来魔杖的小天狼星杀气腾腾的站在了那间公寓楼下,用仅剩的理智施了一个麻瓜屏蔽在附近,然后相当干脆利落地爆破开了乌帕拉的房门。
巨大的起浪把屋里的陈设掀的一片狼藉,地毯下暗藏的保护阵法散发出夺目的墨绿色光芒,试图把入侵者弹出去,却被小天狼星魔杖尖射出的黄色光芒连同地板一块炸了个灰飞烟灭。
尘埃渐渐落下。面色恼怒的乌帕拉一把拉开卧室脆弱的木板门,身上急急忙忙套上的外衣穿的歪歪垮垮,袖口下死死握住魔杖的手因为气愤而颤抖。
“我说过,你敢动孩子们,我一定杀了你。”小天狼星举起手里的魔杖,尖端缠绕的微弱蓝光含着隐隐杀意。
本来就连续今天心情不怎么好还在大清早被人端了窝的乌帕拉不甘示弱,也“噌”的举起魔杖对准小天狼星,诡谲的绿色光亮蓄势待发,怒骂:
“你脑子被摄魂怪吸了还是头被巨怪当球踢了?你教子倒霉是你教子命不好,跟我有什么关系?”
“你果然知道!”小天狼星手一抬,一道凶狠的红光直冲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