狼星,小天狼星站在乌帕拉公寓楼下停住脚步,拉住了好友的衣袖让他站住。
“你刚刚说的话是什么意思,乌帕拉阻止哈利返校?火焰杯不是十有八九是食死徒搞的鬼吗?她为什么会……”
莱姆斯无奈的耸了下肩膀,“大脚板,你怎么就认定乌帕拉还是食死徒呢,毕竟连西弗勒斯……”
“这怎么能一样?”小天狼星据理力争,“首先我也不信任他,其次那个鼻涕虫他是因为,因为莉莉的死,只是心怀愧疚罢了。”
“那乌帕拉吗?多卡斯的死难道没有她的功劳吗?她会对一个自己朝思暮想要杀掉的人心怀愧疚吗?”
“月亮脸,乌帕拉没有理由转变自己的立场。”
莱姆斯摇摇头,“并不是,大脚板还是那句话,我们都不了解乌帕拉,乌帕拉要想杀了多卡斯她有无数的机会,不至于等到伏地魔动手的那天。”
“大脚板,乌帕拉和你以为的不一样,还是哪句话,她和多卡斯之间的恩怨不是我们这些旁观者能指手画脚的。”
小天狼星闻言睁大了眼,“你居然还替她说话?上学的时候是这样,后来她加入食死徒的时候你还这样说。”
莱姆斯抬手压在小天狼星的肩膀上,用力晃了晃,“至少我们要相信邓布利多教授的判断,好了该走了,我们接下来可有的忙了。”
火焰杯如期举行,得到关于题目暗示的哈利波特和同学院的赫奇帕奇学长赛德里克一起成功晋级。
伦敦又开始下雨了。乌帕拉手中的书慢慢的翻过一页,和橱窗外匆匆忙忙的行人用一道玻璃隔绝出了安静和喧嚣的两个世界。
【我身旁的一个二等兵被炸掉了脑袋,血像喷泉似的涌了出来。一边喷,他还一边跑出去几步。】
【一等兵跑到急救站,手里捧着涌出的肠子。我们看见没有嘴的人,没有下巴的人,没有脸的人。我们找到一个伤员,他为了不致失血而死,紧紧咬住自己胳膊上的动脉,咬了两小时。太阳下山了,夜幕降临,炮弹又在咆哮,生命到了尽头……】
桌上的一杯咖啡渐渐没了热气,乌帕拉抬起头揉了揉自己酸疼的颈椎。她想起了十几年前被食死徒屠杀的那个村子,里面住着混血的巫师,或者是他们来自麻瓜世界的伴侣。
贝拉癫狂的笑声在回荡,大火肆无忌惮的在燃烧。居民们的怒骂声哭喊声求饶声充斥着这个曾经繁华欢乐的街道,哭喊求饶得不来食死徒的怜悯,举起魔杖反抗则会受到更加残暴的对待。
那时候的自己是什么样的想法呢?乌帕拉合上书,脑海中又浮现了多卡斯的脸来:“你根本不懂什么是战争。”
凤凰社赶到了现场,多卡斯冲过来护住了坐在乌帕拉面前声嘶力竭哭喊着找妈妈的小巫师。
这是乌帕拉第二次在多卡斯脸上看到憎恨的表情。
乌帕拉平静的挪开目光,刚刚的一场爆炸已经把小巫师的母亲炸成了两截,大半张脸被火焰烧的焦黑。
在她生命终结的最后一刻,她只来得及把自己的孩子丢出爆炸范围。
“乌帕拉,你迟早众叛亲离。”
多卡斯说出这句话的时候,本来转身要走的乌帕拉顿住了脚步,侧过身来有些好笑的看着多卡斯——
“众叛亲离?”
“我早就众叛亲离了,多卡斯,你难道不知道是为什么吗?”
猫头鹰撞击橱窗的闷响让乌帕拉回过神来,又是霍格沃茨的来信,但不是上次那只毛毛躁躁的小猫头鹰。
乌帕拉走到店门口接过了猫头鹰嘴里的信。牛皮纸信封的封面空荡荡的,没有写来信人的信息。
邓布利多是没有自己要做的事情吗?乌帕拉想着,暴力的拆开信件,却发现里面不是手写信,而是印着魔法部标志的一份文件。
关于新录用的一批傲罗。
乌帕拉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很快反应过来了什么,目光一目十行的略过了文件内容,在写满了人名的那一段找到了一个熟悉的名字——
尼法朵拉.唐克斯
“为什么一定要做傲罗。”
“……食死徒杀死了我爸爸。”
那时候伏地魔都消失了七八年了,虽然还有些漏网的食死徒在不断制造骚乱,却都掀不起什么大的风浪。所以当乌帕拉知道老唐科斯因为食死徒而死,感到很诧异。
“在很久以前,食死徒袭击过一个村庄,那个时候我爸爸刚好在那,帮着居民们一起抵抗的时候,杀死了一个食死徒。”
“但他有一个哥哥,后来逃离了魔法部的围剿销声匿迹了很多年,后来在一个圣诞节闯入我们家,要杀了我们全家给弟弟报仇。”
“爸爸为了让妈妈带着我先走,自己和那个食死徒单打独斗,最后和那个食死徒同归于尽了。”
战争带来的破坏,永远不会只是那一时的硝烟狼藉。它会在战后的很长一段时间,给人们带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