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生,是寄居孔子墓旁,偷食孔子香火祭祀,活在人的活鬼!
Quadra kill!
周邈直接一三连击:“再者,尔等哪来的资格,迎接本使?”
“至圣孔子仙逝时,尚是一身布衣,尔等寄居孔里之辈,又以何等身份诩鲁县之主,迎接本使?”
“寄居孔里的寄生虫,有何身份,够格迎接本使!”
Penta kill!五杀成就达成!
绝杀!
“若非仙凡有别,至圣孔子岂容尔等一群禄蠹,扑在他的墓碑之上窃飨祭祀,必是抡起大剑扇烂尔等一张脸!”
“本使得空,必要去孔子墓为他哭上一场,劝他在天之灵开些!”
“噗!”
倒不曾出现吐血倒的戏剧性场景。
但二十儒士,已有过半之数,仓皇失魂,瘫坐在,汗湿脊背。
……
被拦道到现在,周邈也是失了耐心,再耽搁下去,今天大典绝对要摸黑进行。
正在此时,冯去疾站出来,“尔等胁迫郡县官吏,窃据郡县权柄,越俎代庖,实属无耻!”
大秦的仙使,然由郡县官员迎接,一儒生,有何资格?
如今岂不正是窃据郡县权柄,越俎代庖?
至是胁迫,鲁县儒生架空了郡县官员?
还是合谋,郡县官员也是儒生出身,同气连枝?
那就另说了。
冯去疾此言,是补刀一击,也是收尾架梯。
虽然周邈没悟到冯去疾深意,但他恰好看见了街角那头,疾步赶来的一串串郡县官吏。
哟呵!戏唱完了,人到了。
“仙使降临,臣等有失远迎!还望降罪,以恕过失!”
周邈:降罪是吧?有机的。
晚上就给始皇陛下写信,告你们的状!
眼下姑且先废物利。
“薛郡役夫可已尽数齐至?大典场所可有备选?”
“役夫尽数齐至,宽阔场所也已腾出,垒高台的条石也已备好,等仙使大典赐福!”
所以这群郡县官员,究竟是算尽职,还是算敷衍?
但这不重要,交给始皇陛下去决断。
“带路往。”
薛郡和鲁县的郡县两衙官吏,殷勤带路。
周邈一行,随从往。
至身后的二十儒生,无人知其姓名,无人投以关注。
寒风呼号,以为哀乐。@无限好文,尽在晋江文学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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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终大典赶在黄昏初时,天色黑尽之,顺利结束。
薛郡役夫不知仙使与儒生的对峙,薛郡黔首亦然。
是纯粹喜悦,欢庆!
错失役夫资格的人,然则悔恨,恐怕今晚彻夜不能眠。
而在薛郡的热闹之下,下榻官舍的仙使周邈,正在给始皇陛下写信。
老实交代了他今天把鲁县儒生骂得狗血淋头的事,并反思过错:
[……他们就是该骂!陛下你不知道,现在还好点,等到后来他们被封‘衍圣公’……
得了‘七十二代家奴、二十五朝贰臣’恶评,直接被钉在历史的耻辱柱上,真是丢尽了孔孟荀的脸!
虽然但是,我今天此举,是不是妨碍了陛下对儒家的行动啊,对不起……]
周邈写完信,再次找来冯去疾手下的吏员,让他连夜送信回咸阳。
实在是事情紧急,万一有妨碍,也好及时补救。
送传信吏员,方岩和燕伺候洗漱完毕。
周邈就准备上榻入睡了。
方岩和燕退出内室。
在退出厅门,燕到底慢下脚步。
对身边疑惑望过来的方岩道:“内者令,妾有一法,不知说出来是否对仙使有帮助……”
方岩明白了,燕有话说,但为表恭谨,先征询他的同意。
“为仙使分忧,本是我等职责,若有良法,当进言!”
方岩不为燕的出头表现而不满,为燕竟然对仙使有所保留,权衡利弊,不能完全尽忠而愤怒。
两人重新回到内室,周邈正解衣欲睡,见状忙又系上。
“怎么了?”
燕也不拖沓耽搁仙使睡眠,直接道:“白日里仙使曾言,若是得空,必要去孔子墓为他哭上一场。”
“明日济北郡博阳县一场大典,博阳县距离鲁县又近,挤一挤,应当能抽出小半日的空闲。”
“仙使既然得空,何不真去孔子墓哭上一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