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也没想到云牧野会问这样的问题。
一时间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愣住了。
这一愣，发现所有人都在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着自己的答案。
叶之芸：“爱时九龄。”
她说。
这是想过之后的答案。
在这样的场合，她总不可能说爱时光吧？
那让时九龄多没脸？
而且，她也确实是不爱时光。
不过，也不爱时九龄。
不管是当初跟时光订婚也好，还是后来被迫和时九龄结婚也罢。
对她来说，都是利益使然。
说不上什么爱不爱的。
再说直白点，谁能给她给叶氏带来利益，她就爱谁。
谁损害了她和叶氏的利益，她就讨厌憎恨谁。
时九龄目光灼灼的看着叶之芸。
虽然，他大概能猜测到叶之芸说这句话的心理，可能并不是真的因为爱他，只是在这样的场合维护他的脸面。
但亲耳听到从她的嘴里说出‘爱时九龄’几个字，还是让他心花怒放。
此刻，他兴奋激动的想跳起来，想尖叫。
想向全世界昭告，她说爱他。
“有多爱？”
“爱的有多深？”
“什么时候爱上的？”
身边的人在笑着闹着起哄。
但时九龄却听不见，他只听见自己剧烈的心跳声。
心，在欢呼，在雀跃。
“真心话哦。”云牧野笑着说。
叶之芸俏脸发烫，但还是点头：“嗯，是真心话。”
时九龄帮助了她，也帮助了叶氏，她爱时九龄。
这有什么问题吗？
这就是真心话。
云牧野笑了笑，看了一眼时九龄，虽然表面上看着好像还很淡定镇定的模样，但他知道，这厮心里肯定已经开心的唱起了小曲儿扭起了秧歌了。
这都得感谢他。
他就是时九龄的再生父母。
游戏继续。
一直玩到半夜，才散场。
这场喝的尽兴，玩的也尽兴。
叶之芸喝了不少，虽然没醉，但整个人还是昏昏沉沉的，走路都有点儿摇摇晃晃。不过，神志还是很清醒的。
他被时九龄揽着腰抱在怀里，软软的靠在她的身上。
跟众人道别之后，时九龄打车回家。
在车上，两人坐在后座，时九龄轻轻的搂着叶之芸的肩膀，叶之芸靠在时九龄的肩膀上，靠了一会儿，她觉得这个姿势有点不舒服，挣扎着想要坐直身体。
可时九龄一只手轻轻的按住她想要抬起来的脑袋，又按了回去，按在了他的肩膀上。
“……脖子酸。”叶之芸咕哝了一声，声音软绵绵的，带了点儿撒娇的意味。
时九龄听闻，轻轻的笑了笑，笑声从喉咙深处发出来，低低沉沉，轻轻浅浅的，就好像此刻夜色里的微风。
轻轻的从人的脸上划过，拨弄人的心弦。
叶之芸不知怎么的，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心跳的也有点厉害。她说：“你……别笑了。”
声音轻轻的带着点儿不耐烦还带着点儿撒娇。
时九龄看着靠再自己肩头的叶之芸，唇角含笑，原来……她喝了酒是这样。
他还以为，她喝了酒会很安静呢。
“为什么别笑了？”时九龄勾着嘴角问。
叶之芸：“……笑的难听。”
“是吗？”时九龄笑着问。
叶之芸微微皱眉，心里有点烦躁，声音也带了几分燥意和不耐烦：“说了让你别笑了……你还笑……”
她的身体还撒娇似的扭动了几下。
这极大的取悦了时九龄。抱着她，轻声的哄着她，说：“好，别生气了，我不笑，我不笑了。”
叶之芸靠在他的身上，觉得有点不对。
她和时九龄这样好像不太对。
但……她脑袋昏昏沉沉的，考虑不了太多。只是觉得这样好像有点不对，但具体怎么不对，却又说不上来。
一向聪明的脑子现在好像有点儿不够用了。
司机：“……”
他只是拉个客赚点生活费辛苦钱。
为什么还要吃狗粮？
哎……
现在赚点钱真的是不容易啊。
——
到了家，时九龄搂着叶之芸进了屋。又进了电梯，回到了房间。
整个过程，叶之芸都像是没有骨头的软体动物一样，软软的靠在他的身上。
回到房间，时九龄把叶之芸放在床上，双手撑在她的身体两侧，居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