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弄死人其实并不是最好的惩罚方式。
死了就死了，一了百了。
对于有些人来说，活着比死了更难受。
比如，楼慕白和楼停月和梅如雪。
他们想要什么，就让他们得不到，他们拥有什么，就让他们失去。
特别是梅如雪，她骄傲自大了一辈子，自以为是，以为所有的都在她的掌控之中，如果让所有的事情都失去掌控，让她从拥有所有变成失去所有。
那对于梅如雪来说，比死了还难受。
师竹青又白了时九龄一眼，对叶之芸说：“你以为我不知道？要是不犯法，就楼慕白和楼停月那傻X样，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
时九龄：“……”
叶之芸：“……”
“你千万不能牺牲色相。”周念予对师竹青说。
师竹青看了周念予一眼。
周念予说：“你要是牺牲色相，我就觉得你不干净了，我就不喜欢你了。”
叶之芸早就已经习惯周念予这样说话的方式。
可时九龄是第一次见到。
早就听说周念予和谢晚凝两人钓男人的手段高超。
可她就是这样钓男人的？
才和师竹青第二次见面，就直接说喜欢他？
师竹青：“……我还是干净的。”
周念予看着师竹青，笑眯眯的点头，满意的说：“你干净我就喜欢你。”
师竹青微微皱了一下眉头，说：“我不需要你喜欢。”
周念予：“你不需要我需要啊。”
师竹青：“……”
她这样的话真的让他不知道应该怎么回答了。
谢晚凝在这个时候直接插了一句：“你不需要她喜欢，那需要我的喜欢吗？”
师竹青：“……”
他被周念予和谢晚凝两个人弄的很无语。
他从小到大，遇见过许多喜欢他的人，男男女女都有，什么手段都见过，什么样让人无语的人也都遇到过。
但周念予和谢晚凝这样的……他真的，还是第一次遇见。
她们这是把他当成一个东西？或者说玩物？
时九龄：“……”
他真的是开了眼界了。
“也不需要。”师竹青说。
谢晚凝笑的意味深长的看着师竹青说：“我懂。”
师竹青：“……你懂什么？”
她又懂了什么了？
“男人就是口是心非，男人说不要，其实就是要。”谢晚凝说。
师竹青：“……！！！”
时九龄：“……”
他也惊呆了。
师竹青看着时九龄，眼神传达的意思就是：你不管管你老婆的朋友？
时九龄回了一个眼神：我连我老婆都管不了，还能越过她去管她的朋友？
师竹青：“……”
时九龄这个废物。
谢晚凝一直笑眯眯的看着师竹青。
看的师竹青头皮发麻，硬着头皮说：“那……我说要呢？”
谢晚凝笑着说：“你要，当然就是给你啊。”
师竹青：“……”
不是说口是心非吗？
说不要就是要。
那说要就是不要。
怎么到她这……
师竹青不想说话了。
A城的名媛千金就是这么勾男人的？
他到A城才几天，还没有接触过其他的名媛千金，目前就接触了叶之芸周念予和谢晚凝。
叶之芸排除，剩下的两个……这才刚刚接触，都有点儿让他招架不住的感觉。
A城的名媛千金是都是她们这样？
还是说只有她们两个这样？
叶之芸看着师竹青这样，觉得有点好笑，对周念予和谢晚凝说：“你们两个收敛一点，小心把人给吓到。”
周念予和谢晚凝笑着说：“我们已经很收敛了。”
师竹青，时九龄：“……”
这样还算是已经很收敛了？
那要是不收敛呢？
那还得了？
——
五个人吃完了喝完了就各自回家了。
时九龄问叶之芸：“周念予和谢晚凝对师竹青是认真的还是玩玩？”
叶之芸笑着说：“不知道。”
感情这种事情，谁知道呢？
时九龄：“……她们那样，为什么你不那样？”
他想了想，要是老婆偶尔像周念予谢晚凝那样在嘴上调戏他几句，他会很开心很喜欢的。
叶之芸看了时九龄一眼，问：“喜欢她们那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