活了二十五年,从未有过的舒爽。
桓宴已是大汗淋漓,望着温雅不省人事的模样,问她话,她也没有意识。
男人恶趣味上头,随即,用手狠狠抠弄、温雅左肩被他咬下的伤口。
那咬痕破损的越来越烂,直到桓宴觉得,这伤口永远也会留下烙印,他这才停下手上的动作。
期间,温雅仍旧没有反应。
桓宴抱着她,继而团团气息、湿热的萦绕在她耳边,语气冰冷地传出一句:
“睡得跟猪一样,倒是放心在我怀里。”
温雅不予回复,桓宴这才注意到,她紧闭双眼,一副进气多出气少的样子。
男人不禁心里一颤。
“醒醒——”
桓宴拍了拍她的脸颊,声音潜藏了些许担忧。
“哎,醒醒——”
温雅依旧没有反应,桓宴感受着她脸颊的温度,温热柔软,甚至触摸到她的鼻息。
还好还好,人没事。
桓宴心里是后怕的,他知道自己方才没轻没重,一股子力气全往她身上使。
这会儿,头脑清醒了,他还是担忧的。
于是,温柔的又抬起手,缓缓地轻拍温雅的后背,帮她顺气。
“往后听我的话,就跟着我吧!”
在幽深的夜色笼罩下,男人呢喃出声。
桓宴并没有注意到,那昏迷不醒的女子,双手紧攥成拳,似乎在忍受着极大的不甘……
破晓时分,屋里一片沉寂,桓宴却倒在温雅的身上,没了动静。
温雅的手里握着汗巾子,正死死捂住男人的口鼻。
这是含有迷药的汗巾子!
她一直伺机等着,趁他尽兴完事,躺在床上完全松懈,陷入沉睡,这才一把捂住桓宴的口鼻。
温雅艰难地从榻上起身。
“狗杂种,本来想放过你的,你竟敢掐我脖子,还咬我,老娘不整死你才怪!”
她嘴角微勾,露出一个冷笑,贴着桓宴的耳朵,幽幽地讲出话来。
主导地位互换,这时,是男人,没有了任何反应。
紧接着,温雅连衣物都没换,在屋子里东翻西找出了一卷麻绳。
“好、好、睡、吧~”
空气中的女声一字一顿,伴随着屋里静谧的氛围,尤为瘆人。
桓宴在昏迷中也感觉到不适,浑身上下似乎被什么绑缚着,绑的极度结实,勒的他快喘不上气,可却又睁不开眼睛。
“嗯……”男人闷哼一声。
温雅用绳子将他蜷缩着捆了一圈又一圈,又将屋子里的一个大红木箱子,搬了出来,再把捆好的桓宴,塞进木箱。
呼~终于可以松一口气。
接下来,她还是按照原主的步骤来吧,虐待桓宴,惩罚桓宴,一步步变成他心中最厌恶之人。
锦州城的这处庄子,其实也是原主欺压美男的一个秘密基地。
甚至,在屋子地下还建有一个地牢,专门用来处置那些、让原主不痛快的美男。
后来,桓宴便成了这座地牢的专属VIP。
原主将桓宴囚禁在地牢里,给桓宴喂了软骨散,奸污了整整半年,一刀捅了桓宴,把人扔去了乱葬岗。
随即,又撒丫子逃跑,最后,原主还把桓宴忘了。
她现在要做的,就是复刻一系列的惩罚。
这时,温雅换好裙衫,将身上洗干净,这才打开窗户透气。
一切收拾妥当,她唤来了丫鬟婆子,一番悄声交代,各自便去行动。
三日后的清晨,天气闷闷的使人不太舒适,仿佛预示着要发生什么,才能与这憋闷的气候,遥相呼应。
这座位于锦州的乡下庄子,此时此刻,表面上看,一片平静。
大部分的仆从,被分派到了屋子后面的果园忙活,而主要用来居住的房子,只有零零散散几个小厮守着院子。
“绣染姑娘,五小姐要这么多玉石珠子作何用?”
“平常的头面首饰,也不用这么多没打孔的散珠啊!”
袁嬷嬷是在庄子上负责采买的,昨日却被分派出门,到珠宝阁里去拿玉珠。
这玉珠不似平常的玉珠,反而摸着疙疙瘩瘩,大小成鱼眼珠般形状。
“嬷嬷,这是五小姐要的东西,具体作用我也不清楚。”
“你记得一会儿端着东西,到地牢时,管好眼睛嘴巴,不该说不该问的话,切记不要多嘴。”
“否则……五小姐的性子,你也晓得的!”
作为温雅身边的贴身丫鬟,绣染的脸色愈加凝重,现在的五小姐,完全称得上恶鬼上身。
行为举止,太过疯狂。
她想起了,地牢里那个一身伤、却又极为硬朗健壮的男人,不禁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