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主没有说话,尉迟樽以为她还在惊惶害怕,男人体贴的蹲下身去,靠近了原主。
温雅站在一旁看的分明,这时的尉迟樽,眼睛里,就已经满是情意了。
听到男人自顾自的继续说,“温雅,爹死的那晚,我们已经有夫妻之实,你听话好不好?我们过几日,就摆酒结婚吧。”
他一边说,又伸出手,想要抱一抱原主。
岂料一道黑影乍现,原主从袖子里掏出一把手枪,温雅当即认出,这就是、尉迟樽给她的那把假枪。
“尉迟樽,你去死!”
她毫不掩饰的恨意冲天,扣动了扳机,将枪口对准尉迟樽。
“砰”的一声,子弹直射尉迟樽的脑门,可惜,男人毫发无损,他笑的猖狂。
而那枚子弹,掉落在地上。
“哈哈哈哈哈~温雅,你不会真的以为,我给你的手枪是真枪吧?”
“本就是逗你玩的,你还真是狠心,竟把枪口真的对准了我!”
他的嘲讽、他的大笑,统统让原主愤怒。
被骗了,彻底被骗了,原主崩溃的怒吼,“啊啊啊啊啊啊啊~尉迟樽,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尉迟樽凝望着原主的目光,不再是方才的含情脉脉,此时,他的目光变得阴沉。
“杀了我?别忘了,在爹的床上时,你可是缠我缠的不让走。”
“温雅,你那么怕冷,人也单薄,你杀了我,这以后的漫漫长夜,谁来帮你暖被窝啊,哈哈哈哈哈哈~”
原主看不得尉迟樽嚣张的模样,她的声音更放肆了,“是你,一枪打死尉迟老督军,是你觊觎镇军主帅之位,暗地里收买归顺老督军的心腹,还是你,尉迟樽,你杀死了几个哥哥和侄子,你坏事做尽,不得好死!”
“这你都知道。”
尉迟樽的眼眸瞬间变得凌厉,满眼的戾气滋生,他迅速抓住原主的肩膀,“说,谁派你来的,你到底是什么人?”
“哈哈哈哈哈~我是间谍啊,尉迟樽,我是专门来盗取你们镇军秘密的间谍啊!”
这话一出口,尉迟樽当即掐上原主的脖子,原主还在挑衅,“杀了我啊,哈哈哈哈~尉迟樽,你杀了我啊!”
谁料,男人陡然间清醒,他松开手,整了整温雅的孝服,随后,一把扛起原主,单手掀开了老督军的棺材,将原主放进棺材里。
“尉迟樽,你做什么?”
原主顿时心里恐惧,要逃出棺材。
但尉迟樽自己,也翻身进了棺材,从身后牢牢箍住原主。
原主看着身边的尸体,老督军穿着寿衣,额头上一个枪洞,吓得她惊慌失措、浑身颤抖,可背后拥着她的男人,根本不在怕的。
“你是间谍啊?”
“那怎么也得当着我爹的面,好好处置你才对!”
男人话落,空气里响起了衣服的撕拉声,原主身上的孝服被尉迟樽扒了个干净,她跪在棺材里,手肘趴在棺材上,身后的男人像条公犬,毫不避忌地干着男女之事。
原主的哭声,棺材里的碰撞声、灵堂外的暴雷声、瓢泼大雨的溅落声……温雅守在一旁,目睹了这场暴行的全过程。
她终于明白,为何原主最开始的逃跑,宁愿躲在梨园的地窖里,也不愿面对尉迟樽。
转眼,梦的场景突变。。。
三个月后,还是那熟悉的明思堂,原主躺在拔步床上,周围站着好几个医生。
尉迟樽坐在床沿,握着原主的手,一脸的笑意,“赏,夫人身怀有孕,大赏!”
温雅知道,原主怀上了尉迟琳。
不用说,这个孩子就是那夜棺材里有的。
原主醒来后,果然,情绪大变。
她激动失控,用尽各种手段,无论是摔倒、吃药、还是撞墙……孩子,都未曾落胎。
就那样顽强的活下来,最后,生下来。
孩子刚出生的几天,原主趁着尉迟樽终于不在,她狠心的掐上小婴孩的脖子,想要掐死这个令她感到无比恶心的生命。
却被佣人发现,尉迟樽下令,将原主绑在床上,不允许她靠近尉迟琳半步。
连番的折腾,自然瞒不过旁人的注目,平阳督军府的尉迟太夫人和老夫人赵萍,对原主更加厌恶。
就这样,尉迟樽带着原主和孩子,来了海城的督军公馆,原主从洋楼的二楼跳下,继而逃走……
温雅恢复了原主脑海里的所有记忆,包括和谢苍术的过往。
曾经,他们在法兰西相识相爱,却被谢大帅阻碍,谢苍术以为原主不告而别,失踪了。
而原主,靠着父亲旧友程司令,当了老督军的法语翻译,在和老督军共同处理公事的同时,原主预谋盗窃镇军的军事布防图。
久而久之,平阳督军府出现了一道靓丽的风景。
原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