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里一片沉寂,不过,宗楷也不需要她说什么,他喜欢做的,马车狭窄,只能亲亲,缓缓他心头的饥渴。
等到了乔家门口,马车一停下,温雅匆匆忙忙的下车,而宗楷慢慢悠悠的走下来,给了车夫一锭金子,言语里充满了警告,“管好你的嘴,不然,孤割了你的脑袋。”
车夫当即缩了缩脖子,谄媚地说道,“是是是,太子殿下放心,我什么都没看到!”
随后,宗楷依旧翻了乔家的院墙,轻而易举地进入乔家庭院。
那车夫走了侧门,将马车停在马厩里,心里头吓得要死,谁能料到,东宫的太子竟然常常来乔家,与少夫人幽会!
真是令人瞠目结舌,方才的一路上,他可是听得清清楚楚,太子和少夫人亲的难舍难分,涎水纠缠的水渍声频频传到他耳里。
好几次,车夫差点想扔了驾车的马鞭,逃离现场……
温雅走了乔家正门,回到主院的卧房后,发现宗楷早就躺在她的床上。
温雅气不打一处来,上去就拽人,“你给我下来,谁让你躺我的床?”
宗楷这才坐起身,却也不离开那床。
看到宗楷进入乔家,犹如进出皇宫的后花园,温雅实在控制不住了情绪,当即发作道,“你究竟要做什么?”
“你不要脸的吗?”
“我不要你,我选了乔鹤,你是太子,不明白我的行为态度吗?”
“宗楷,我选了乔鹤,我不要你,你明不明白!!”
宗楷看到她抓狂,原来一路上都在忍耐吧,他也在忍,如今,他也不想忍了。
刚想要说点什么话,谁知,宗楷就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当即食指贴着嘴巴,做出噤声的动作,又伸手指了指窗外。
随后,房门被人推开。
温雅立刻放下床帐,遮挡住床里的宗楷。
迎面就见,那妾室翠柳,怒气冲冲地朝她走来,质问温雅,道,“你是去见大爷了?”
“你是想瞒着我,和大爷再生孩子?”
“我身边的丫鬟跟着你,都看见了,看见你买迷药。”
“你经常出门找大夫,这次是买迷药,那之前呢,你之前还买安胎药,和坐胎药!”
“夫人啊,五年你都生不出孩子,你还折腾什么,安胎药和坐胎药管用的话,你早就能生出孩子了!”
“我劝夫人,下次再去见大爷,把我一块带上,你不能给大爷开枝散叶,还不如让我来,我定然能让乔家人丁兴旺,子孙满堂。”
听着翠柳嚣张的话语,温雅一脸的怒色。
“谁让你进来的?”
“你算个什么东西?给你开脸,生个庶子,你尾巴翘上天,怕是忘了自己姓甚名谁吧!”
不得不说,翠柳这次彻底惹怒了温雅,尤其宗楷就在里面的床铺藏着,他肯定听到了安胎药和坐胎药。
“翠柳,我警告你,再随便进出我这院子,我一定弄死你儿子。”
翠柳一脸的恐惧,“你敢!!”
“你看我敢不敢?反正我也生不出孩子,一个庶子在我面前晃悠,哪一天,我就把他掐死!”
瞧着温雅以往美丽的面孔,骤然露出尖酸刻薄的神色,翠柳几乎吓呆了。
她知道自己是老太太身边的丫鬟出身,能够嚣张跋扈,就因为温雅脾气软、好欺负,从来没有和她计较什么。
再加上温雅没有孩子,她有庶长子,翠柳这才在乔家,耀武扬威的横着走。
“我不仅掐死你儿子,我还要把你沉塘,我是乔家主母,翠柳,你最好不要惹我!”
温雅的警告,就在耳边,翠柳吓得惊慌失措,转身就跑出了温雅的卧房。
温雅知道,这人胆子小,以后是不敢来她屋里找事了。
她头疼的厉害,心累至极。
走了翠柳,她知道,宗楷还在。
如果以后,还要这样应付完乔鹤,再来应付宗楷,温雅心里盘算着,不如回娘家算了。
“你买了迷药?还买坐胎药和安胎药?”
隔着一层床帐,温雅看不到宗楷的表情,男人的声音很平静。
“嗯,买了。”
“你下午去找乔鹤生孩子?”
“嗯,去了。”
温雅的承认,让宗楷再也问不下去。
可他不相信,他不相信温雅又和乔鹤睡了,但是,几个月前,他不就是因为发生这种事,才把温雅抓进东宫锁起来!
同样的事情,再次上演。
宗楷心痛的厉害,眼眶红了一圈,恨不得挖了自己的心,为何会那样痛。
他已经无能为力,还能怎么样呢?
宗楷望着这个温床,曾经是温雅和乔鹤的婚床,他,永远都是多余的!
就这样放弃吗?温雅每次都选了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