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豪被打击的失去理智了,他顺手一推,靳秀婷被推的栽倒在地。
靳秀婷摔了个跟头,她气呼呼喊道:“我是你妈?你怎么这么对我?”
“你嘴巴太臭,不要对着我说话。”阎豪就像发了疯一样嘶吼:“如果不是你唆使我姐与孟霄离婚,孟霄会抢我的女朋友吗?我恨死你了。”
阎豪的话,同样就像一把利刃,戳穿了靳秀婷的心。
看到靳秀婷痛苦的样子,孟霄心里舒爽。
恶人自有恶人磨,这才是报应。
阎素怒气冲冲对孟霄呵斥:“孟霄,你怎么这样,小豪也曾经是你弟弟,你怎么能这么对他,怎么能这么打击他,你怎么能打他?”
“阎素,你这是什么逻辑?我以前对他不好吗?对他不谦让他?他不但不珍惜,还得寸进尺。现在,我们都离婚了,我凭什么该惯着他?”
孟霄又质问:“他要打我,难道我还不能还手?按照你的逻辑,你让窦展这个倒霉儿子过来,我抽他几个大嘴巴子试试。”
窦展进来,还没说话。
他没有想到,躺着也中枪。
窦展对孟霄怒气质问:“你说谁是倒霉儿子?”
“说你,你怎么这么臭,你难道从臭水沟爬出来?”
“我没掉进臭水沟,我是掉进下水道。”
窦展可能太生气了,非要为自己辩解。
在场的人,听到窦展的辩解,异样的眼神看着窦展:啥情况,下水道比臭水沟干净?
窦展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赶忙解释:“我刚才是胡说八道,我没掉进过下水道。”
“你上一句话胡说八道,证明你没掉进下水道,就是承认掉进臭水沟。”孟霄又说道:“下水道与臭水沟,一样的污浊,一样臭气熏天,你有这个必要来回做选择吗?”
“你,你,你?”
窦展被孟霄气的话都说不出来。
窦展霉运缠身,差点一口气没喘过来,差点噎死,眼泪都流出来了。
阎素立即扶着窦展,在窦展背后拍了几下:“你刚才是怎么了?”
“啊!我没事了。”
窦展终于把气给喘过来了,他终于相信自己霉运缠身,是个灾星了。
阎素在窦展背后拍了一下,窦展就喘过气来,窦展终于认定,阎素是有大气运的,能抵消他的霉运。
孟霄毫不留情,继续打击窦展,跟司颜说道:“你看,他气量这么小,这都受不住,都要喘不过气,还流泪了。”
“你,咳咳咳。”
窦展听到孟霄的话,又被气得气喘,开始咳嗽了。
司颜看着窦展一副可怜的样子,然后又看了一眼孟霄,她没有想到,孟霄还是个毒舌。
阎素见窦展喘不过气,又在窦展背后拍了几下,然后说道:“你别跟他一般见识,气坏身体不好。”
窦展花费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呼吸顺畅了。
阎素也是大吃一惊,她没有想到,离婚之后,孟霄不但眼睛被治好了,医术更高了,语言也这般锋利,杀人不见血。
阎素没敢再找孟霄理论,她询问司颜:“司颜,我弟弟对你这么好,你怎么能这么对他,你怎么能这么狠心抛弃他?”
司颜乐呵呵一笑。
“阎素,你问我这话之前,你难道不先问问你自己?孟霄之前对你不好吗?你不同样抛弃他?你有什么资格来质问我?”
阎素听到司颜的话,顿时被噎住。
她万万没有想到,司颜的语言也如此的锋利。
阎素咬牙切齿辩驳:“这是不一样的。”
“你说的不一样,是指窦家有钱有势,孟霄无钱无势。你是不是要说,你贪慕虚荣,是天经地义的事?”司颜又说道:“孟霄有婚书,我得认。他救了我爷爷,我也要报恩。你自己贪慕虚荣,难道非得要求我与你一样?”
司颜的话,也是犀利无比。
尤其是‘贪慕虚荣’四个字,就像一把利剑,刺穿了阎素的心脏。
阎素也是一个倒霉蛋,她心里的这口气,也喘不过来,她指着司颜:“你,你,你怎么这么说我?怎么这么看待我?”
“我说的有错吗?你们一家子,都贪慕虚荣。你以为阎豪对我好,难道就不是贪慕我司家的财富?难道就不是贪慕我的美貌?如果我长得丑,又不是司家小姐,他会对我好吗?”
司颜这句话,更为锋利。
阎素这个倒霉蛋,也喘不过气来了,眼泪都流出来了。
靳秀婷见阎素喘不过气来,她上前,拍了一下阎素的背后,关切询问:“宝贝女儿,你怎么了?”
靳秀婷的口气,把阎素熏的终于喘过气来:“妈,你嘴好臭,不要说话。”
“我——”
靳秀婷才说了一个字,就立即闭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