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道喝血的事,只有解翔与解彪知道,就是治病的医生都不知道。
因为,老爷子喝血的事传出去,肯定会给解家带来不利的影响。
所以,每次解道苏醒,解翔都会把所有医生赶走,然后把早已准备的猪血给解道喝。
解道喝完猪血,就会睡个两天,不省人事。
解翔与解彪很震惊,他们没有想到,孟霄只是给解道把脉,就知道了。
解翔尴尬说道:“不瞒孟霄神医,确实是这样的。”
“你们解家,这是得罪什么高人了吗?”
解翔与解彪听到‘高人’两个字,感觉毛骨悚然。
他们这个层面,对高人的理解。
高人,就是能灭他们全家,而且找不到任何证据的那种,可不是打上门的武夫。
得罪那种杀人不用刀的高人,那是一件非常恐怖的事。
解翔心里忐忑询问:“孟霄神医,怎么说?”
“这不是病,这是被人下了蛊。这是血蛊,所以饿了就喝血,喝饱了就睡觉。这种蛊虫,出自苗疆。所以,我才问你们,是否得罪什么高人了。”
在场,不论是中医,又或者西医,当听到‘血蛊’,都恍然大悟:“难怪了,我们连病状都检查不出来,检测仪器也失效。蛊虫这种东西,超出了寻常医理。”
解翔与解彪听到‘血蛊’,被吓得脸色苍白。
下蛊的人,可以杀人于无形,太诡异、太可怕了。
解翔做出解释说道:“孟霄神医,我们解家绝对没有得罪苗疆什么高人。我们解家,最近与赫家争夺塘村的一块地皮,我怀疑是赫家请人针对我爸,我爸还有救吗?”
“当然有救,你准备一碗鸡血,把麻药混入鸡血当中,蛊虫喝了鸡血,蛊虫被麻痹,我会把蛊虫取出来。”孟霄又说道:“准备一个木炭火盆,还有煤油、或者汽油,用来销毁蛊虫。”
在场的医生,都非常震惊,他们没有想到,孟霄竟然想出这样的法子,用麻药对付血蛊。
“高,果然是我们中医界的翘楚。”
在场的中医,又对孟霄赞不绝口。
解翔与解彪听说有救,而且孟霄说出了救治办法,都非常欣喜。
解翔不解询问:“孟霄神医,不对呀,我爸还没到苏醒的时候。”
“新鲜鸡血,比隔夜猪血味道鲜美多了,只要灌进老爷子口里,那一条血蛊,肯定会苏醒的,给蛊虫喂吃的,它难道不吃?”孟霄又说道:“就算血蛊还不苏醒,我也能让他苏醒,去安排吧!”
“是,孟霄神医,我这就让人去安排。”解翔又询问:“麻药,放多少?”
“麻药,放十个人的量,不然我担心麻不住血蛊。我取血蛊的时候,担心惊动了血蛊,万一不成功,下次就难了。”
“多谢孟霄神医指点。”
解翔立即派人去准备了。
大概十几分钟过后,一个木炭火盆被搬进来,还有一桶汽油。
还有一碗鸡血端了过来。
孟霄端着鸡血,然后检查一遍:“鸡血,怎么放盐了?对于血蛊来说,越腥越鲜,知道吗?”
“是,孟霄神医,我这就让人去换。”
解翔把准备鸡血的人痛骂一顿,并且亲自监督,重新杀了三只鸡,又放了一碗血,端到了病房,交给孟霄。
在场的西医,也上前打帮手,拿出十个瓶子,瓶子里装的是麻药,把麻药灌进鸡血里面,然后用筷子搅合起来。
孟霄用一张纸,叠了一个漏斗,塞进解道的口里,把一碗鸡血往漏斗里面灌。
正如孟霄预料的一样,蛊虫醒了,就像鲸吞吸水一样,把灌入解道口里的鸡血给吞了。
解翔与解彪等人,见到这样一幕,也算见证了奇迹一般,目瞪口呆。
孟霄开启龙目,看到了血蛊的位置。
一条血红色的虫子,在解道的脖子肠道入口位置。
血蛊喝了鸡血,感觉不对劲,准备潜伏起来,准备钻进解道的脑壳,但却爬不动了,血蛊的两只眼睛,冒着凶光。
孟霄捏着银针,一针刺在解道的脖子,并且一针刺穿了血蛊。
孟霄轻轻拔针,带出一条粉笔头大的血红色虫子,虫子的模样非常瘆人。
在场的医生与解翔等人,都被吓了一大跳。
孟霄随手一挥,把血色的虫子扔进火盆里。
“吱吱吱吱”
血虫发出嘶叫,可能是面临死亡危机,竟然摆脱了麻药的控制,身躯逐渐变形,成为一条长度一米的血蟒。
这样的一幕,把解翔等人又吓了一大跳。
谁能想到,解道的身体里,竟然有一条这么大的蛇。
血蟒在嘶叫、在挣扎,想摆脱银针。
但是,银针上有孟霄的一缕真气,血蟒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