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道心思打消了没有。
盛凝晚长叹一口气。
………
“今天我请了盛小姐来为父亲治疗。”南淮笑眯眯。
南临皱起眉:“父亲根本没有病,请她治疗什么?”
“我觉得你应该去医院看看。”南临真心实意地提出建议。
然后就发现南淮脸色漆黑一片:“我说过了,我没有病。”
南临嘲讽一笑:“骗骗别人可以,别把自己给骗了。”
“你认识盛小姐吗?”南淮扯开话题。
“不认识。”
“今天她还向我打听你来着。”南淮仔细盯着弟弟的神色。
“盛小姐也是刚回国的,我记得你好像也在国外待了几年吧?”
南临脚步一顿:“爱信不信。”
在国外面对盛凝晚温润如玉的N,现在对待自家哥哥却是一脸的不耐烦。
“我去看看父亲。”南临显然不打算和南淮继续说话,迈开步子就要离开。
他身后的南淮唇角带笑,但眼底满是阴沉。
……
陆宴明晚上回家得知袁夏又来了,不顾孩子反对要拉着盛凝晚一起睡。
盛凝晚看了眼屋内的孩子,不满道:“陆宴明?你发什么疯?”
陆宴明委屈地抿唇,举起她的手,将一枚钻戒戴到了她手上。
“我怕你听了袁夏的话,要和我离婚。”
盛凝晚扯了扯嘴角,语气谈谈地提醒:“这是你的烂桃花。”
陆宴明更委屈了。
他知道,但是他也没办法,毕竟人家以前帮过自己,他于情于理都不好直接动手。
拦也拦了,谈也谈了,他心中还是有股不好的预感,特别是在得知今天袁夏又来了的时候,那股预感猛地强烈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