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剪刀和一叠裹成一刀的黄裱,朝门外走去。
“小忆丫头——”
蒋钰的声音从我身后传来,“好好跟在你太奶身边,别淘气,要注意安全啊!”
像是一个母亲在儿女出门前不放心的叮咛。
“我知道了,谢谢钰姨!”我心中一暖,回头应道。
纸人没再发出声音。
我跨出纸扎店的大门,刚走开几步,身后厚重的铁皮卷闸门就发出“哗啦”一声巨响,关上了。
像是有个看不见的人动作利落的拉下来了一样。
李求明和明洁正抱着娅娅从屋里出来。
听到动静,也回头望了过来。
见到卷闸门被关上,李求明有些难以置信的瞪大了眼睛,上下望了我身后的卷闸门两眼,惊奇的问我道:“小姑娘,力气挺大啊,那个门是你关上的?”
“不是我关的,是钰姨帮我关的!”我回头望了一眼,回答道。
“钰姨?”
明洁有些奇怪的问我道:“小忆,你家里还有别人呀?我刚刚怎么没看到?”
“钰姨不是人,太奶奶说她是极阴极煞。”我一本正经的回答道。
明洁愣了愣,一脸茫然,没太明白我的意思。
李求明的脸却瞬间白了。
“那个,小姑娘,你刚刚说的那个——”
李求明咽了咽口水,面露惊惧的又望了我身后的卷闸门一眼,有些结巴的问我道:“你说的那个……那个钰姨,她,她是,是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