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由于体力不支,脚踝一崴,摔倒在地。
风陵渡很崩溃,难道她就要死了吗?
“啊哈哈哈哈!”
两老夫妻看向地上的风陵渡,枯手变成一把利刃朝风陵渡心口捅去。
…………
…………
“不要啊!”
风陵渡突然脚一蹬,醒了过来。
她赶忙起来,窗外有着微弱的灯光,看到是客栈的客房,不由得松了一口气,还好是梦。
“师妹,你怎么样?”
正在另一间房睡着香甜的江望溪,被风陵渡一声惊呼给惊醒了。
不多时,便闪身到了风陵渡床边。
江望溪运用灵力,从手中生起一束光,光亮照着头上不断溢出汗滴的风陵渡。
“没事,我做噩梦了!”
风陵渡心中泛起一阵温暖,然后对着关心她的江望溪说道。
“师尊,你怎么了?”
祁暮川与江望溪睡一间房,他也听到了风陵渡的惊呼声,在江望溪出去后,他也赶忙过来,想来看看风陵渡的情况。
“没事,你们都去睡吧!不用担心我!”
风陵渡看向祁暮川,再看看她床边的江望溪说道。
“嗯!那你睡吧,要是有事,就叫我。”
江望溪体贴的帮风陵渡掖了掖被子,然后和祁暮川一同出去了。
随着光亮的一点点消失,风陵渡掀开被子,下了床,点了灯。
然后坐到桌前,拿着桌上的一壶茶水,为自己斟了一杯茶水,送到自己嘴边。
瞄了一眼,没有继续喝下去的动作。
而是把杯子放在桌上,撩撩耳边的一缕碎发。
然后双手环胸,咬咬嘴唇。
看来还是早点解决为好。
“出来吧!”
随后,一名红衣女子身形慢慢显现出来。
“我准备好了,可以开始了!”
红衣女鬼开口,那天不知为何,她忽然一阵恍惚,魂魄也快要消散,幸亏风陵渡把她将要消散的魂给收集在一面铜镜中。
这些天,风陵渡一直在收集可以做法的工具。
而红衣女鬼在铜镜中被风陵渡随身携带,因此便能跟着风陵渡一起再次见到阳光,那天红衣女鬼被一道强大的威压给吓得露了形迹。
因而被狼青犬给发现了,还差点被狼青把魂给喷散了。
“我是渡魂师,但我渡魂的方法是很特别的,需要潜入你的记忆,并找到因何而使你留恋的原由,然后弥补你的遗憾,以及你爱的人悲催的人生,给你一个好的归宿,怎么样?”
红衣女鬼感激的望向风陵渡。
“我愿意,我只想知道林郎为何没有来找我!想知道他过的好不好!”
“还有呐?”风陵渡听着红衣女鬼的真心话,不由得一阵唏嘘。
不过,感动归感动,她花了这么大一番功夫,可是为了得到她一千年的魂力。
这女鬼为何有这么高的魂力她也不清楚,一般的渡魂师遇到一百年的也算是幸运的,她能为一千年的鬼渡魂算不算走了狗屎运?
“等夙愿完成后,我愿意把魂力全给你!”
红衣女鬼好笑的看着风陵渡,她不会失诺的。
唉。
风陵渡很有感触,她一个十八年的单身狗,真的是不明白这种感情的事啊!
都死了,怎么还会想要知道前世的爱人过的好不好,值得吗?
风陵渡不停的在心中打鼓。
或许这就是爱与被爱的区别吧,要是她喜欢一个人时,会不会也这么蠢的吗?
没有想多久,风陵渡便从江望溪给她的新买的中拿出冥王琴,他给她的发簪其实就是个特殊储物空间。
“怎敢怪红尘 我无名份 我不多嗔 我与你难生恨 叩我心门 唤我名温吞你揽星辰你拥黄昏你携风走一程纵我情深不愿再等冬雪落红南梦醒才知不留痕”
随后风陵渡便用幽怨的情感弹出了这首《难生恨》。
红衣女鬼便被一道红光笼罩了全身,风陵渡也被红光所包围。
“宋意林,你什么意思,你费尽心思只为了让将军府覆灭吗?”
白言搂着怀里昏迷的女子,狼狈的用剑,指着包围他的杀手。
“哈哈哈哈,将军府通敌判国,我是奉旨来抓判徒的,怎料将军府之人不服圣旨从而抗旨,伤我方之人因此不得以只能杀了,你说圣上信不信呢?”
站在最外围的便是新郎宋意林,他摇晃着折扇,语气得意的对着白言藐视道。
“难道,你对青青的情都是假的?”
白言看着怀里的女子,自嘲道,早知道他当初就不该放手,早知道他就应该站出来,早知道他就应该告诉她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