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唉!罢了。”
见六姨娘一时沉默不语,陶叶无奈的摇头叹息着:“我已然拿出我的诚意,可你却不愿接受,罢了,罢了。”
“尽管我知晓了你的秘密,但我不会泄露半个字。”
“害你小产的人,不是陶沫儿,是夫人。陶沫儿吃的燕窝中却是加了料,但那是养颜美体之药,想来她不好说出口。”
“在你燕窝中亲手下药的人,是大厨房中的王婆子,她眼下是夫人的人。”
“她让陶沫儿误以为是你的婢女端错了燕窝,将此事顺理成章的嫁祸给陶沫儿。陶沫儿理亏,也以为是自己的燕窝害了你,所以就让老夫人将过错推到寒儿身上。”
语毕,陶叶缓缓起身,欲要离开。
“你说什么?”
六姨娘立时红了双目,她呜咽着喃喃道:“竟然是李锦秀害了我的孩子。”
“你若不信,可让人在府外暗中审一审王婆子,便知此事真假。”
“你别走,我说。”
见陶叶抬脚欲要离开,六姨娘一咬牙喊道:“我说,我全说,只要你肯帮我便好。”
“只要你跟我说实话,我一定帮你。”语毕陶叶缓缓转身,又坐了下来。
“我入国公府,实乃是为了查找我义父的下落。”
见陶叶坐定,六姨娘缓缓开口说道:“我义父是河东王肖重越……”
“河东王?”
陶叶立时倒吸了一口冷气,她打断六姨娘的话,喃喃着:“难怪你方才说,此事颇大,你不敢冒险。也难怪河东王的封地上,如今端坐着一个冒牌的河东王。”
“你,你竟知晓此事?”
六姨娘甚是惊讶的瞪大了眼眸,但想着她是连家之后,知晓如此隐秘也算正常。
短暂的惊讶之后,六姨娘继续开口说道:“我便不说我的苦难身世了,只捡要紧的说来。”
“三年前立秋那天,义父收到一封来自都城的信函,是你父亲陶薛贵所书。说两日后,左相欲请义父在虞河之畔相见。”
“义父知晓,昔年左相是守疆王的人,这守疆王又是谋逆之人。”
“多年之前,守疆王被陛下暗中捉拿,在走投无路之中,守疆王曾派人去问义父讨要过银子。义父一时心软,顾念其手足之情,便爽快的给了些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