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来哥哥知晓该如何做,对了,让哥哥派人暗中查探这几年陶薛仁的去向,一定要细心去查。”
“是,主子。”
无影一脸沉重的拱了拱手,继而转身正欲离开,他又突然转身回到原地:“呃,对了,主子,还有一事。”
“你不是让属下派人盯着点宫宴上的消息吗,我今儿让十九去了。”
“正午时陶薛贵参加完宫宴,就悄悄的离开了。十九见他神色凝重,就跟了上去。”
“陶薛贵一出宫门,便乘坐马车火急火燎的,去往东郊的一座清风别苑。”
“主子可知,那别苑中藏了一个老头子,竟是左相府曾经失踪多年的老管家。”
“他一直被陶薛仁囚禁在黎城,前段时间,陶薛仁回都城时,才将他悄悄带了回来。可昨夜那老头子竟然上吊死了。”
“陶薛贵看着那老头子死了,在别苑中发了好大一通火呢。”
“就连陶寿也气的浑身哆嗦不已。”
“待陶薛贵和陶寿离开,十九去查看了那个老头子的尸体,却是被吊死的无疑。但却是被人为吊死的,不是自杀。”
“陶薛贵的人,不懂查验尸体,便认为那老头子是自杀。”
“之后陶薛贵去了城中的一座宅子,见了一个姑娘。”
“那姑娘二十不到,样貌柔美,是城外一个小官的女儿。听十九说,这女子明日就会入府,陶薛贵许了她平妻之位。”
“待陶薛贵从那宅子离开,那姑娘便戴着一顶围帽去了一家茶楼。”
“呃,那姑娘去见的人,竟然是李锦秀。”
“看来是父亲动了纳平妻的念头,让母亲发现了。”
陶叶的眼眸闪了闪,唇角泛起一抹不屑的轻笑:“然后母亲就悄悄给父亲找了一个平妻呢。罢了,随她们狗咬狗去。”
“只不过那个老头子死了,死在何人之手,无影,你暗中查查。”
“这个凶手很重要,他悄无声息的杀死这个老头子,目的很明显,他是在保护左相。”
“还有便是,这老头子一直被大伯囚禁着,你跟哥哥说说,让他暗中查与大伯交往甚密之人。这河东王说不定也在大伯的手中。”
“但河东王的身份贵重,大伯一定不会将他囚禁在自己身边。因为,此事一旦出了岔子,就会危及大伯一家老小的性命。”
“是,主子,无影这便去。”语毕,无影转身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