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凝滞，阿泽和楚沫坐在长餐桌两头，面对面，相当于距离最远的人。
阿泽对上楚沫视线，精致的脸看不出情绪。不过几秒，他笑问，“我能反悔选真心话吧？”
“可以，可以。”主持人感觉手心微汗，念道，“在场的人里，有没有你喜欢的？”
阿泽不加犹豫，“有。”说完，他朝世豪方向扬了扬下巴，唇角带蔑笑。
后者视而不见，提议出门去江边高速公路放烟花。
这时女同学们推辞说太晚了家人担心云云，男同学们则是以老婆或女友当借口，作鸟兽散。
阿泽最后一个走出门，身形是少年初长成般挺直。
世豪叫住他：“阿泽，我送你吧。你年纪小，我不放心。”
他停下，侧过脸垂眸嗤笑了下，却没回头，走了。
这场战役还没结束，不必这么早就做出胜利者的伪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