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顿饭吃得甚是满足。
宋乔乔如是想。
从头到尾，上官空澈都把她当一个小辈对待，言语间虽带着淡淡的疏离却也没有任何为难的地方。
“喂栖见，我以后——”吃完早饭后，宋乔乔靠在人身上消食，嘀咕道:“还来找你玩儿。”
上官栖见:“？”
“没什么，哎，”宋乔乔轻声道，“我突然有点想我哥了。”
“你说，我哥他现在在干嘛？”
“阿嚏——！！！”宋尘渊打了一个巨大无比的喷嚏，抬头疑惑地看着眼前人，问:“你是不是骂我了二哥？”
宋惊鸿:“……”
宋惊鸿:“……傻＊”
宋尘渊:“看吧看吧，我就说。”
两人都在校场这边训练，上午的时间一晃而过，宋尘渊立刻下马，玄铁剑插在地上，散发着蓝光。
“不是你，那肯定就是乔乔咯。”宋尘渊对宋惊鸿道，“二哥你说说，乔乔是不是长大了，感觉她现在都和我不亲了，就亲你和大哥。”
宋惊鸿不理他，独自到一旁去吩咐下属了。
宋尘渊在另一边碎碎念:“明明我才是最宠她的人。上个月给她打碎的灯也买了新的回来……”
“公子。”下属叫了两声，宋惊鸿回过神，道:“你继续。”
“是。属下发现最近离北多有走失之人，多为年轻漂亮的女子，或尚未满一年的幼儿。”
宋惊鸿脸色变得凝重，“从何时开始的？”
“下属们推算了一下时间，约莫从上月半开始。至今为止，已经有31人失踪了。”
“怎么之前没有报上来？”宋惊鸿眉心一皱，脸色不悦。
下属紧忙解释道:“公子，上月只发生了几例，到这月才开始突然增多的。”
“这件事增派人手调查，另外，给小姐多增加守卫，宗师级增派一位。”
“是。属下领命。”
听到这边的动静，宋尘渊走过来问，“怎么了？”
“又有人大批失踪了。”
宋尘渊从容闲适的笑一下子收敛，“什么时候？”
“上月半。”
“上月半？”宋尘渊眯起眼，“那不正好是陇南那批人进离北的时间吗？”
闻言，宋惊鸿转过身看他。
“你说，这件事会不会和之前那件事有关联呢？”宋尘渊突然勾起唇角道。
“与其揣测，不如调查清楚。”
宋惊鸿淡淡道。
他翻身上马，提起青玄剑插在腰间。
“我回去找大哥，你去把乔乔接回来。”
“好。”宋尘渊嗅到了某种不祥的气息，这次神奇地没有反驳，朝着相反的方向御剑而行了。
＊
“天下一统，是为夏。”
“夏之国都在于鷐，地居北，与离北之境相隔千里。”
“都国遥远，南夏时有祸事发生，据说还有一个原因……传闻南夏是女娲后裔，南夏人移居到东煌之后，设造了一个全新的国度，意图分裂夏朝。”
“先皇察觉到他们的意图后，派兵前往南夏和东煌，将女娲后人赶尽杀绝，剩下的一部分奔波到了四处，东煌如今改名为东皇，亦是夏朝皇室在统治。”
“先生，南夏女娲后人和常人如何区分？”
“很简单，”白须老道撸了一把胡子，道，“女娲后人天生瞳孔异于常人，无论男女皆容貌昳丽无端。”
“性格上残暴虐杀。”
“喜食人血。”
闻言，满堂皆惊。
学生们开始闹哄哄讨论起来。
“这和妖兽有什么区别？”
“对啊，都吸人血了，见到了那不得直接打死？”
“非也，非也，”长老叹了一口气，“如人饮水饱腹，那不过是他们的天性。”
“血统越低级的，越是会控制不住自己的欲望，反之亦然。”
“您是说……”
“他们非常注重血统的纯净，女娲真正的后裔和我们普通人没有什么区别，可以伪装成正常人生活在我们之间，甚至天生拥有极其强大诡异的致幻能力，而一般人都无法辨别。”
上官栖见想到了白泽。
那双没有人类情绪的眼睛。
“……除了这个，他们身上也有类蛇的特性，除了部分无法掩盖自己的鳞状纹身——”白长老话音一转，“还十分重欲。”
闻言，台下一阵唏嘘声。
“对伴侣占有欲太强，偏执且冷酷极端，容不下别人的一丝觊觎。”
一个少女捧着脸呢喃道:“这也……也挺专一浪漫的……”
江青训嗤了一声，道:“是啊，浪漫到以往每年都有大量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