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带我来的。”上官栖见实话实说。
“哦…哦，是空澈哥哥啊……”宋乔乔不敢问了，她发现台上的某道视线十分强烈。
“你知道今日为何要举办宴会吗？”宋乔乔换个话题。
“为什么？”这也是上官栖见好奇的地方。
“因为——天下将崩啊。”
宋乔乔半开玩笑说。
能将天下大乱说的那么轻巧，看来事实并非如此。
上官栖见看不懂这局里风云莫测的诡秘，组局之人究竟有何意图，身边的人也不告诉她。
她只能联系最近发生的事半猜半摸，“因为最近东煌人在离北太过嚣张，所以北夏皇室和陇南都派人来试探吗？”
宋乔乔突然盯着她半晌也不说话，上官栖见以为自己说中了，小声道:“是这样吗？”
谁知大小姐突然凑近，双手捏着她的脸颊问:“你怎么都不关心我伤好没好？就知道关心这些无关的事。”
上官栖见:“……”
这场面很像某些被脾气暴躁的小女友问话的吃软饭的小白脸情景。
上官栖见摸摸鼻子，顺从摸毛:“你……伤好些了吗？”
大小姐冷哼一声:“又没伤到实处。那天那个人根本就没用全力，最多不过让我受了点皮外伤，如今已大好了。”
“那就好。”
也许是看她表现得乖，大小姐终于大发慈悲放她一马，“你说的基本上都对了。”
“不过有一点不对，北夏皇室派出的人其实是一位被流放的公主。”
“公主？”上官栖见看着那位圣座，怎么看也不像是女子。
“公主在后面休息呢。北夏对女子要求严格，未出阁前都不许见外男的。因此是国师替代公主出席这场宴会。”宋乔乔端着酒杯，抿了一口发觉味道还不错，“这酒还行，你尝一尝？”
上官栖见摇头拒绝了，并劝导:“你上次喝酒……”
宋乔乔脸上一红，道:“我上次是上次，这次不会了。”
上官栖见:“……”劝不动大小姐，只好继续听下去。
“总而言之，国师是当初陪着公主流放的人，东皇说的好听是北夏皇室在控制，其实不过是块荒凉之地，专门用来处理对皇室来说无用或犯大错之人。”
上官栖见:“公主犯了什么错？”
宋乔乔轻嗤道:“不愿嫁人罢了。”
上官栖见:“？”不愿嫁人就被流放了？看来北夏皇室似乎并没有那么好……
“公主十四岁那年，夏皇为她指亲给一位大臣，被公主拒绝；随后又将她送去联姻，与西苍——也就是你姐姐结合，而且还是做妾，结果被你姐姐拒绝了。”
“你姐姐说——‘公主金贵之身，听岚担待不起’，这样公主又被安稳护送回了夏朝。”
上官栖见:“？”把女子送给女子？北夏皇室是疯了吗？
“最后一次，夏皇又想将她送给一名藩王，并且告诉公主，选择荣华富贵还是选择流放东荒，公主选了后者，并割发明志，与夏皇断绝了关系。”
“夏皇一怒之下发下毒誓，公主永远不能回到夏朝，一生只能待在东皇。”
宋乔乔说完后，又饮了一杯。
“这世间女子生存本就艰难，却总有人想让她们更难一些，好像这样便能将她们掌握在手心之中。”宋乔乔神色有些复杂，“我自幼起，哥哥们就教会我一个道理——有了权力才能为所欲为，才能随心所欲地活着。”
宋乔乔不知不觉倚靠在上官栖见身上，醉眼朦胧，“谁让我们生来就是天之骄子……栖见你身上好香……”
颈边传来潮湿的呼吸，上官栖见侧首一看，大小姐脸上通红，双眼微阖，已然喝醉了。
她伸出一只手护住大小姐的身形，另一只手掏出一枚丹药抵在大小姐嘴边。
也不知是不是已经完全信任了她，大小姐看都没看就闭眼吞进去了。
“栖见，我想睡觉……这里好吵啊。”
场上的歌舞未歇，这里不是个休息的好地方。
上官栖见给上官空澈传音说明后，就跟着身旁侍女的指引去了后面的房间。
侍女带她们来到一处安静又精致的院落，上官栖见朝她道谢，侍女却也没走，反而跟着一起进去了。
上官栖见猜想她是想帮忙，因此没有拒绝。
但进入房间后，侍女仅仅是站在那里看着他们，并未动手。
大小姐这次喝醉了没有大吼大叫，只是有些过分粘人了。
上官栖见被她死死抱着腰肢，大小姐脸上绯红一片，脸颊不停在她胸前的位置轻嗅摩挲，嘴里还不停念叨着“好热，好热”。
手也一刻不停，不是想解开她的衣带就是想解开自己的衣带，都被上官栖见一一阻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