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在那里的是谁啊？”
“不知道，看起来面生的很。”
“身份恐怕不简单吧？你看阁主对她的态度……”
“难道是……？”
“别随意揣测，阁主不是那样的人。”
“哪样？是人就有七情六欲，阁主又不是不能……”
“你们在说什么！”张朔来找恩人的路上便听到这些不好的谈话，清秀的脸上一片漆黑，“谁教你们说的这些话？！在背后妄议他人？”
那些外门弟子连声道歉，张朔却不打算轻易放过他们。
“自己去惩戒堂领罚。”
弟子们互相看了看，不得不躬身道:“是。”
张朔来到轩室外，抬手轻敲了一下门框。
“阿雪恩人，你起了吗？”
房内传来窸窸窣窣的声音，“……稍等。”
上官栖见还是一身白衣，只不过取下了多余的装饰，长发以簪子挽起。
等她推开门，看见的便是张朔那张呆愣的脸。
“你…你……你是女子？”
她点头，“张朔，以后就叫我无雪或者……阿雪吧。”
张朔的脸上一下子通红，眼神偏移，躲躲闪闪，“这怎么好……不合礼数……”
“我们是朋友不是吗？”上官栖见抬头道。
张朔下意识点头，看了她一眼，脸上更红了。
“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张朔清了清有些哑的嗓子，道:“我想来问问你，是否需要出去……”
上官栖见点头，“正有此意。”
即使对方不来，她也打算出去逛逛，了解陇南的情况。
只是……
“张朔，千机阁有可以暂时改变或隐藏一个人容貌的丹药吗？”
“你是说易容丹？”张朔笑了笑，“那你问对人了，千机阁最不缺的就是丹药。”
他从储物戒中取出一个小盒子，递给她。
“不过易容丹最多可以维持半个月，想要一直隐藏的话就需要坚持服用。”
上官栖见接过盒子，“谢谢你。”
张朔摆了摆手，“恩人…阿雪不必客气，比起救命之恩，这个不算什么。”
在之后，上官栖见跟随张朔逛了一上午，但陇南太大，哪怕他们使用御行之物也逛不完，但收集到的信息并不少。
“如今天下渐有二合一的趋势，南北一统是天下所趋。”
想到某两个人，她问:“陇南之人对于蛇族……还有妖族的态度如何？”
张朔叹了口气，淡淡的语气中充斥着血腥的意味，“对于蛇族，遇之则杀。对于妖族……虽说非我族类，其心必异，但如今你也看到了，妖族基本沦为修行工具，掀不起什么风浪。”意识到自己的话有些不太好，张朔又解释，“当然，这并不是我的想法……这是仙盟定下的规矩。”
“仙盟……”
“是，仙盟首席及各方长老共同定下的规矩。”
他们正走在一条人流密集的大街上，突然听到前方传来喧闹至极的声响。
“看！！！是仙盟的弟子！！！”
“不是说他们都在集体闭关修行吗？这是出关了？”
“哇！！！那把飞剑好帅！！”
“别帅帅帅了，等会儿被他们听到小心你就完了。”
“那好像是首席大弟子……顾云凡？！”
“顾师兄好帅啊啊啊啊！！”
“天哪！那是南灵初吗？第二美人……”
“这么美了才第二？！你是不是眼瞎？”
“又不是我排的！是大家一票一票投选出来的！”
“那第一美人是谁啊！？”
“当然是沈落微啊！”
“沈落微……等等，沈落微是男的吧……”
那道声音渐行渐远，上官栖见抬头一看，天空中只剩几簇流星似的尾巴。
……仙盟。
“……沈落微就算了吧，他那身份……”
“你要把沈落微加进去，那我觉得第一美人还可以换个人来。”
“谁啊？”
“……谢灵均。”
脚下一停，上官栖见暮地抬头。
“谢…谢灵均？你疯了吧，敢这么说他……”
“快快快闭嘴……说谁不好，你怎么敢提他……”
“我！说说也不行吗……就是那种谁也不搭理的冰山美人啊……你敢说他不好看吗……”
“你敢说他……我看你是脑袋上泼粪——屎到临头了！”
“别忘了上个月落霞宫是怎么灭门的。”
“怎么灭的…不会吧……”
走着走着，张朔就发现身旁的人儿突然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