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祭坛,让在场每个人都听见了,
皇帝有些意外,静静看着底下的少女。
“阿辞,你想如何去做?”皇帝声音柔了几分,
“儿臣自请去南安以父皇之名犒劳军兵,慰问百姓,施粥布粮,以传父皇的仁慈宽德。父皇,上天不予我们甘霖,儿臣以为我辈不能坐以待毙。”宋歆辞慷慨陈词,句句铿锵,眼中闪着自信坚定。
一语激起千层浪,宋歆辞的一番话,不禁引起在场所有人私语,上面的皇帝沉默不语,似在思索。
“皇上,臣觉不可!先不说公主殿下乃是千金之躯,能否经得起南安的暑气熏蒸,何况若是去地方助灾,不也应该是皇子所谓,公主如此武断自负,简直没把皇上您放在眼里!”伍至诚滔滔不绝,脸上的胡子都在不停的颤,言语间全是对宋歆辞的鄙夷,没等宋歆辞开口,萧淮安便已站出来了。
“伍前辈,您这是在质疑皇上吗?”萧淮安冷冷开口,打断了他。
“萧小公子可别乱讲话!”伍至诚一听便急忙反驳,狠狠瞪了萧淮安一眼。
萧淮安不甚在意,继续道“清晏公主说以皇帝之名前去慰劳军兵,你难道不知皇帝一直宣教民之本吗?公主一片赤诚,你斥她自负自大,难道你是在以下犯上吗?”深邃眸低翻涌着刀锋般的寒光,句句诛心,让伍至诚面色铁青。
“伍大人所言的适合抗灾的皇子是谁啊?难道心系百姓,将士,也叫武断。”宋歆辞适时开口,玩味的问。
皇帝的脸色瞬间变化,伍至诚连忙跪下“皇上,臣并未与皇子勾结,皇上明鉴!”
“够了!如今地方正处水深火热,你们居然还如此放肆!阿辞仁德善良,有何不对,民即天下真从小教导,到危机关头你们都依旧在明争暗斗,追名逐利!南安阿辞有何去不得。”皇帝拂袖而去,留下在场人们面面相觑,大气都不敢喘。
皇帝开始让人筹备清晏公主前去南安一事,并以以下犯上之罪罚了伍至诚两月俸禄,这事才告一段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