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是常客啊”
在苗泰斗倒在走廊死去时，杨剑雄正走入警方会议室，看着吃泡面的叶凡无奈一笑“是不是觉得警局伙食不错，不然怎会三番两次进来”
他把一杯星巴克咖啡摆在叶凡旁边，正是叶凡喜欢的卡布奇诺。
“老唐先不说手无缚鸡之力，就算他是一个高手，他也不知道我跟端木昌有冲突啊”叶凡微微皱眉“估计暗中有大魔头盯着我，搞不好是苗金戈干的。”
“袁青衣不知道我去唐家，也不可能让监控失效，再说了，她也不会害我。”
“这根本不可能。”
“你该不会认为是袁青衣或老唐杀的人吗”
叶凡毫不犹豫摇摇头“那天，我接触过的人，能算我身边人还了解情况的，只有袁青衣和唐三国。”
“这怎么可能”
杨剑雄神情犹豫开口“知道细节这么多，会不会是你身边人”
以叶凡的造诣，如果被一般人盯梢，只怕很快反应过来。
“这说明对方也是深藏不露的高手。”
叶凡脑子飞速转动起来“凶手那天一定在观察我，时间还不短，震惊的是，我对他存在一点都没察觉。”
“而且对方还捏准了唐家别墅的监控坏掉，以及唐若雪这个薄弱的时间证人。”
又是怎么知道端木昌那个点会去太湖公园散步的”
“他又是怎么知道我那天穿什么衣服什么鞋子的
“凶手是怎么知道我跟苗泰斗和端木昌发生冲突的”
“不过比起凶手的目的，我更好奇凶手对情报和细节的掌控。”
“老实说，我真想不通对方的真正意图。”
这目的又未免太单薄。”
“纯粹让我进来添堵
“想要我死呗”叶凡笑了起来，随后又摇摇头“不过也不对，他应该知道我能耐，这种杀人嫁祸是弄不死我的，不是我杀的，就不是我杀的。”
他突然问出一句“好端端的干吗嫁祸给你”
“对了，你觉得凶手是什么目的呢”
杨剑雄也坐直了身子“这案子我会亲自盯着，我要看看，这幕后黑手还能玩什么花样。”
“行，你有分寸就好。”
叶凡拿过咖啡轻轻吹了起来“我没杀人，我就不信，他们能钉死我杀人。”
“你就公事公办吧。”
他也开诚布公“加上端木昌是武盟元老，所以这案子彼此都揉不得沙子。”
“那些老家伙虽然早已经退休，还九十岁，吃个饭都颤颤巍巍，但资格和辈分摆在明处。”
“他们不仅搬出苗氏一脉的资源，还亲自邀请了几个老家伙出山。”
最后，杨剑雄轻轻点头“你猜的没错，苗泰斗他们吃奶的力气都使出来了。”
叶凡声音很是风轻云淡，却让杨剑雄的脸无比叹服。
“你只要犯一个错，或者一个纰漏，一个把柄，他们肯定连你一起控告。”
“如果我猜的不错，苗泰斗肯定动用全部关系盯着此案。”
“但同样，有他们盯着，你们也不能随意网开一面，更不能轻飘飘放掉我。”
“有你们压着，他们可能没法子搞手脚，也无法往死里整我。”
“我打了端木昌和苗泰斗的面子，现在端木昌死了，苗泰斗他们肯定借机报复我。”
“二是不想给你添加不必要的麻烦。”
叶凡靠在椅子上擦拭着嘴唇，目光锐利盯着杨剑雄开口“我不出去，一是躲避唐若雪，我想趁这几天好好思索彼此未来。”
“换一批花旗参面过来。”
杨剑雄也是曾经为爱痴狂的人，也就理解叶凡此刻的心情“只是你真决定不出去了”
“你们啊，还真是两只小刺猬。”
他把剩下的泡面又往嘴里塞了过去“所以我还是在这多呆几天等真相吧。”
“痛的多了，她的好，也就抗拒了。”
“她每一次对我示好，我都以为是相爱，欢天喜地抱过去，结果被刺了个遍体鳞伤。”
“她一靠近，我就有些惶恐，因为无法判断，这是相爱还是相杀。”
叶凡很坦诚告知自己心声“可能已经形成条件反射了。”
“不是赌气，也不是失望，就是突然想要保持一点距离。”
杨剑雄笑容变得玩味起来“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小两口没必要赌这口气。”
“还在生气唐若雪的无心之失”
叶凡轻轻摇头。
杨剑雄微微一愣“你真喜欢上这里的泡椒牛肉面了”
“不出去”
叶凡动作微微一滞，随后又恢复平静“告诉她，我不会出去。”
他把来意告诉叶凡，还善意提醒一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