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体内电弧刺激下,慢慢的被逼了出来,那电弧才慢慢消失不见;
许久,一轮淡月正朦胧,流水声潺潺,清风拂过河面,月影晃动,如此意境,却被两颗破水而出的脑袋破坏了,河底的两个大冤种终于在差点淹死的那刻醒了过来,相互拉扯着上了岸来;
两人有气无力的靠在河边林子的树下,烧起了一堆柴火,白渲云吐了口水,埋怨道:“不就是吓了你几次吗,至于这么要死要活的吗。”周舟反口道:“不就坑了你们一把吗,至于死追不放吗,何况我也没骗你们,那血剑堂真的干了太多的强抢民女的事。”
白渲云道:”早就听说那血剑堂行为不端了,而且他们对我师姐和朋友出言不逊,要不一开始就不会帮你出手了。”周舟一脸震惊道:“一开始?你早就知道我是假冒的了?别吹牛了。”
白渲云回道:“吃了我的追引丹,这么快就忘了啊?”周舟嚷道:“什么追引丹,不是回元丹吗?”白渲云乐了,打趣道:“所以说,你连是不是回元丹都认不出,还敢假装我丹宗弟子?真当我们都是只会炼丹的木头,一点防备都没有啊。”
混迹江湖一两年了,周舟还以为自己演的天衣无缝呢,不服道:“你就是凭借这点就认出我是假冒的?万一我是新加入你们丹宗的呢?”白渲云笑道:“一开始是怀疑,但后面让你替我师姐师兄加油助威时,我故意说错了他们姓氏,但你竟然毫无察觉,那刻我就确定了。”
周舟满头黑线,嚷道:“凭啥,你们丹宗多少人啊,我认不出不是很正常吗,啊?”白渲云道:“你认不出我和骆师兄,还算正常,毕竟我们在宗门内,都比较低调,但是陆师姐,那几乎是整个丹宗男弟子无人不知的仙女,你认不出那就肯定是假的丹宗弟子了。”
周舟没想到自己栽在了这点,久久无语后,迟疑道:”那你为啥不当场揭穿我。“白渲云淡淡道:“我曾听大师兄说过,南域年轻百天才,大部分都是有门派的,散修也有不少,但都能查到来路,唯有近两年来,凭空冒出一个纵横南域侠肝义胆飞天小龙侠,竟然查不到任何来历。”
“这小龙侠,样貌俊美,手持黑色裂纹铁棍,常在山下行侠仗义,平不平之事,我猜你应该就是吧,所以想结交一番,方才你我打斗,你虽对我出招,但也没有想杀我的意思,大概也是想打晕我,不想我跟着你了,所以我想,我应该猜的没错吧。”
听到自己闯出了名声,还进入了南域百天才榜,周舟咧嘴不停傻笑:“嘿嘿嘿,对对对,就是我,纵横南域侠肝义胆飞天小龙侠。”白渲云无语,道:“我叫白渲云。”
“哈哈哈,我叫纵横南域侠肝义胆飞天小龙侠周舟。”“你是怎么知道我们是丹宗弟子的。”周舟回道:“我有一门听风的秘术,可听到很远很远的声音,你们对话我都听到了。”
白渲云一头黑线,道:“果然,你这家伙早有预谋。”周舟云淡风轻道:“哎呀,不打不相识嘛,请你喝酒赔罪。”取下腰间的葫芦,就给白渲云抛了过去,白渲云才喝一口,周舟又追问道:“我在那百天才榜上,排第几啊。”
白渲云道:”最后一名。”“不可能,我堂堂纵横南域侠肝义胆飞天小龙侠,怎么可能是最后一名,你给我说说,前面的都有谁,回头我去见识见识。”
就这样,两人你一句,我一句,酒是你一口,我一口,待子规啼彻四更时,酒也尽兴,醉意也刚好,两人不知不觉间沉沉睡去;
清晨,有着山野间清爽的风和清脆的鸟鸣,两人还沉醉的梦境中,但远处沿河边的路上,却有人匆匆而来,只见一中年汉子,架着一辆牛车,牛车上还坐着一个穿着朴素的老者,而牛车后面,还跟着一个高大的胖道士,满脸横肉,看起来有点凶相,一个圆鼓鼓的大肚子,好似下一刻就要把身上的深色道袍撑开;
走了许久,胖道士抹了抹额头豆大的汗珠,带着一口奇怪的口音(桂林话),粗声道:“老窦,还有好久哦。”声音大又带有点凶恶;在马车上的老者回头看了看道士,开口道:“仙师莫急,还有一个时辰就到了,要不您上车一起坐着?”
道士一听还有一个时辰,整张脸瞬间就跨了下来,摇了摇头,大嗓门道:”不行、不行、太慢了,我还得赶回去守着师傅呢,还是你们指路,我来带你们走吧。”说完,道士一挥手,两张符箓便贴到前面两人的背上,赶车的汉子和老者便飘到半空;
而道士再挥手,给自己双腿贴了两张符箓,向前一跃,两只胳膊各夹一人,直接带着汉子和老者一溜烟跑了起来,不一会就远去,竟比马儿还快,远远只听到一阵惊呼声:”仙长,慢点,慢点。”
白渲云和周舟本来就还没酒醒,反而被道士的声音震醒,周舟嘟囔道:“谁啊这是,这么吵?”还在迷糊之间,又看到胖道士裹挟两人飞驰而去,只留下一辆牛车孤零零在一旁,白渲云也疑问道:“如此粗鲁,这是打劫?劫人?。”两人对视一样,翻身便跟了上去;
偏远山中,一处村落,几户人家似几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