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球,而铁笼内,驷甲脚下的藤蔓,笼子内的青雾也开始燃烧;
哪怕剑气护体,驷甲也感受到那强烈的灼烧感,催动剑气也不停消耗体内的灵力,驷甲此刻周身剑气终于全部爆发,从里到外将火球戳出了数十个大大小小的剑孔;
透过剑孔,白渲云几人看到驷甲周身环绕着四把长剑,在驷甲掐动剑诀驾驭下,长剑剑尖朝外不停地旋转,一声爆喝,长剑挟着嘶鸣的剑气从笼子内向外破去;
周舟还在苦苦的支撑想要稳住铁笼,但下一刻铁笼就被打得四分五裂,剑气激射而出打在塔壁上留下道道深刻的痕迹,周舟口吐鲜血倒飞出去,被阵无迹拉回身边;
驷甲哈哈大笑,在火光中喊道:“这火不够旺啊。”但没人理会他,借着飞在空中的铁笼残骸还在燃烧的火光掩饰,白渲云催动八卦镜,一道金色光柱从天而降罩住驷甲;
被这光柱一罩,驷甲只觉得浑身鲜血沸腾,好似燃烧一般,伸手就是一道剑气劈向八卦镜,完全没注意到这金色光柱之中,还藏着一条小蛇,白渲云收起八卦镜的时候,小蛇也一口咬在驷甲的后颈上,驷甲只觉得后颈被叮了一口,伸手一拍,小蛇早已经从青雾中遁走;
接二连三中了这几个人的小手段,驷甲也是怒了,周身剑气再次爆发,但突然感觉身体一阵发麻,中毒了,趁你病要你命,风邪真长剑舞动,梦长安,剑气携剑意送你入梦,驷甲不仅身体麻,现在脑壳还昏沉了;
但驷甲也是狠心,挣扎着一剑划破大腿,疼痛感刺激下,破了风邪真一剑,正想调动血线压制体内的毒性,但趁着驷甲身体被麻得不够利索,张符赶紧一张符箓,贴在驷甲脑门上,驷甲泛着红光的双眼,立马又暗淡了下去;
在后方操控阵法的阵无迹急道:“不要妇人之仁留手了,他体内血线很快就能刺激他清醒,压制蛇毒恢复行动,现在就要打到他没有再战之力才行。”
闻言,白渲云一把银针点入驷甲体内,不知道是银针刺激到了驷甲,还是体内血线源头发挥的作用,他竟然又昂起头颅,发出一声怒吼,身体爆发出一团血雾;
见此,李无衣长剑翻动,身形持剑好似一道流星划过驷甲身边,将驷甲握剑的手臂斩落,方零露双手结印,一个灵力化作的圆圈自身前空中旋转变大,一头犀牛从圆圈中奔出;
犀角闪烁着寒光,好似一把钢刀,一头就给血雾中的驷甲肚子开了个洞,再将驷甲顶飞在塔壁上,差点直接印在了上面,犀牛完成任务后一声低吼返回圆圈消失不见;
周舟憋着一口气,伸手召回铁棍,想丢过去,但又没忍心,不知道从哪找了颗石子,抡圆手臂,给驷甲再来一击,可惜最后泄气了,力气不够,只丢到驷甲脚下,气得周舟想骂娘;
而此时,看到驷甲居然被打倒的6下属,想要赶过去护住驷甲,但是被黄甜甜几人缠住,蝙蝠更是一个不注意,被余韦削掉了一只翅膀,失去了再战的能力,可惜被拂尘拉走了,不过6对5,胜算很大;
面对瘫在塔角一动不动生死不知的驷甲,看着那越来越浓的血雾,阵无迹阻止了几人的靠近,小心翼翼地驾着大阵挪了过去,但还没等大阵覆盖驷甲,只见血雾光芒大盛,血光中,驷甲以极其怪异扭曲的姿态站了起来;
血光霎时照亮半边塔,还抓着长剑的断臂自主飞回,断臂伤口伸出数条血线将断臂接上;血光中的,驷甲的面容消瘦得仿佛只剩下面皮,整个身躯变得狭长,四肢如同长臂猿的手臂一般,肚子的血洞还在,但却一滴血都不见,双目血红,披头散发,犹如厉鬼一般;
愤怒的声音响起:“没想到,我会被区区几个5境打到这种程度,但现在开始,你们都给我死。”驷甲将长剑化作长虹掷出直逼阵无迹,李无衣站在最前面,迎了上去,但驷甲看似随意一击,但是势大力沉
李无衣一手握剑柄,一手抵住剑身抵挡,在青雾中后退滑行了数丈才将其挡下挑飞,就在大家都被这长剑吸引住的时候,驷甲竟然是虚晃一枪,身形虚晃至那残血的蝙蝠身后,手中血线穿胸而过,蝙蝠肉眼的可见的缩小了起来;
看到驷甲加入了那边的战场,阵无迹大喊道:“快退回来,那家伙魔化了,不要被逐个击破了。”黄甜甜几人一惊,但联手的这会,几人也有了默契,余韦凭借着高一境的修为,施展秘术,一条火龙挡在身前,本来还占优势的他们立刻抽身后退;
但吸干了蝙蝠的驷甲眼中红芒一闪,趁着黄甜甜几人后撤的瞬间,抓住机会,以诡异的速度闪身到关子怡身前,五指化作血线竟直接将关子怡捆住,只听到一声凄厉的惨叫,关子怡香消玉殒;
而近距离感受到驷甲身上那邪恶又强大气息的黄甜甜几人,皆是感觉脊背发凉,退入阵无迹阵内,余韦沉声道:“7境,他认真起来,我们都不是对手,必须出塔才能活命。”
覃雨丹更是带着哭腔道:“仙盟的人怎么还不来救我们,他们都不管的吗,求求你们,带我出去好吗。”阵无迹没有理会覃雨丹这种温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