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夫人看不下去,说道:“三公子,轻一点,不要伤着此人。”
白白夫人不好意思,干脆松了口,说:“就让他继续做,厨房看着点,如以后哪里不行,当即退了。”
丁永福回家,陈长离与水明珠均未休憩,等他讲一讲是否有进展。
师兄妹极想获得唐家的丹宝,可两人既要练功,更不便进入唐宅,只能将希望寄托于丁永福上,看他是否能获得一点有用的信息。
有效消息多一些,届时入府盗取珍宝的便更易,也更安全。
尽管靠丁永福去刺探,不能指望太多,但盼头仍要保持,万一他打听到一二呢?
丁永福将厨房遇到唐家三人的情况,详细说了。
陈长离颔首说:“也好,多少进步了。”
水明珠今日着重关心的,是另一桩。
水明珠问陈长离:“久闻唐员外的白白夫人的美名,你听到过没有?”
陈长离说:“是,我听人多次说过,说是美艳无比。”
陈长离倏然发现水明珠脸露不快,尴尬一笑,借故说:“我去灶屋接点开水,我叫他们都到院子外去了,无人续水。”
陈长离赶快离开,以免师妹的怒火向己发作。
陈长离想不通,平时温柔善良,善解人意的师妹,为何这一向脾气甚大?
应该与发生一些无法接受的变故有关。另处,说不定也与自己近来忙着修炼,疏忽师妹有相联。
以后得像以前一样关心师妹,甚至找机会再向师妹表白,才是压倒一切的大事。
陈长离暂离,水明珠问丁永福:“今日见了白白夫人,感觉如何?”
丁永福老实回答:“确实十分惊艳,很白很美。”
水明珠一拍桌子,娇声喝道:“你一个老头,一天到晚正事没干!你好好做好我师兄交给你的大事!”
陈长离在灶房听着,不由得伸伸舌头。
还好,暂退,师妹的火气由老头子承担。更好的是,听听吧,怎么说,师妹都以我为重。
这边厢,丁永福见水明珠拍在案上的手,春葱玉指如兰花,白如凝脂,心下大动。
与水明珠的销魂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不由得伸手去摸。
水明珠想都没想,玉手一扇,打在丁永福的老脸上,然后娇步一迈,走了,进入自己的房间。
丁永福抚脸懵然。
陈长离抱着幸庆的心思回来,指责丁永福:“谁叫你不动动脑筋,随便说其它女人漂亮。自作自受。你叫你家里人进来。我回房练功去了。”
……
再日,丁永福再进一步。
在同样的时段时,已挑十一担水。
正躲在一边喘气,听到一个家丁向厨房打听自己去向。
“喂,你们这里一个给你们担水的老头,八十多岁,你知去了哪里?”
厨房的人伸头出去看了看,说:“奇怪,他正送一担水过来,应就在这里,咋没看见?”
厨房的人尊重地问:“唐武,是三公子叫你来的吧?三公子找那老头?”
接着一个眼睛闪着精光的精壮汉子出现在丁永福面前。
唐武叫道:“跟我走,老头,三公子找你。”
丁永福忐忑不安地问:“敢问三公子寻老朽何事?”
唐武神秘一笑:“何事?绝对是好事。”
丁永福随他而去,走到唐家的宴厅。
唐家正在举办宴席,招待今天远来的贵客。
未进宴厅,听着里面传来欢歌笑语。
进入内里,但见红烛高烧,男男女女一大群人。
男人们个个倚红偎翠,酒酣耳热。
宴厅内充满暧昧、绮丽的气味。
丁永福严重怀疑唐武带错地方,转身要离去。
被唐武挡着,严厉地说:“怎么,去哪?”
丁永福沙哑着嗓音说:“这是你们老爷们玩耍的地方,是不是错了?”
唐武推他进入,说:“没错,就是这。”
丁永福被唐武一把推至宴厅之中,惶恐不安地瞅瞅四周。
发现所有人的动作均停下来,每个人用特异的眼光,上上下下打量自己。
丁永福第一感觉是:“坏了,我来此刺探,被人泄露。唐家人要严刑拷打我。”
只是有些奇怪,这里不像一个审问的环境。
每个男人搂着一个美女,向丁永福直射过来,像在看稀奇把戏。
而且这些男女极不礼貌,感觉往丁永福下体觑视。
丁永福八十多,不由得老脸一红,不自觉地觉得害臊,脑袋下低,不敢环视众人。
丁永福百思不得其解,不知这些富人权贵在玩什么?
听到一个阴厉的声音:“令狐老板,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