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您这样做若是惹怒了夫人该如何是好啊,都怪我拖了您的后腿,若我能够更隐忍些便不会变成如今这般境地。”孟氏衣衫半解,柔柔的倚在许落的怀里,柔若无骨的玉指还在他的胸膛上起起伏伏。
“杨氏气性大,与你何干?更何况,她欺负人也不是一次两次了,我可舍不得你受她欺辱。”许落听到心上人这般委曲求全早就心疼的不行,按住她作怪的手指低头轻吻一下,将她抱进怀里安抚。
孟氏得到许落的宽慰更加柔情似水,两人在房里嬉戏,对杨氏换了下人的举动毫无察觉。
一夜温存,第二日一早,许落早早醒来,看着怀里人儿的娇羞模样心里自得的很。
“唔,老爷……”孟氏被他捏着柔夷醒了过来。
“今日没什么公事要办,起来用膳,然后我带你回去见见孩儿们。”孟氏进府也有一旬了,这么久没有见到自己的儿女也十分想念,见此立马唤了人过来伺候他们洗漱。
等到他们坐在桌前用膳,孟氏眼神一转挥退了身旁的下人。
“老爷,既然我已入府,不知何时能够将孩儿接过来,虽说隔一段时日便可以去看望他们,但我心里想的紧,更希望我们一家能够生活在一起。”孟氏言辞恳切,目光灼灼的盯着许落希望得到回应。
“不行,此时还不是时机。”谁料,本以为顺水推舟的要求竟遭到了许落的拒绝。
“为何?我实在无法忍心自己在这府里享受荣华富贵,而我的儿女却要被放在外面,被那些三姑六婆说是外室子,呜呜呜,老爷,他们也是您的骨血,求求您也心疼心疼他们吧。”孟氏泫然欲泣,动之以情,晓之以理想要达成所愿。
“说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平日里乖巧的紧,也贴心的紧,怎么入了府却变得这般模样?”许落不同意自然是有自己的考量,若不是孟氏让他满意,他本也没打算将孟氏带进府里的。
“老爷,我与你十多年的缘分,为了您我苦守十数年,结果您竟这般看我,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孟氏见一招不行,转而开始打起感情牌,诉说自己这么多年的不易。
许落虽有动容,但依然没有多说什么,他刚刚说了那句狠话之后已有些悔意,可是大男人思想作祟,他不愿低头,只好默不作声。
二人僵持不下之际,孟氏终究还是退了一步,说自己是猪油蒙了心,招呼许落继续用膳,不过他们二人刚刚闹过不愉快,此时两个人都吃不下什么,应付一般的浅吃两口后便唤来下人撤了膳食。
孟氏惦念着出府看望儿女,简单收拾了一番后又温柔小意的与许落撒了娇,终于哄得他露出了笑脸。
来到许落特意为母子几人置办的小宅院,还未进去就听到了里面传来的读书声和嬉笑声,孟氏满是欣慰的推开门。
“爹爹,娘亲!”几日未见,两个小的满是激动的扑了过来,许落则是张开了双臂将几人拥在怀里,一家人欢欢喜喜的进了屋子。
傍晚时分,许落和孟氏不忍看他们失落的眼神,落荒而逃一般的坐上马车回到了镇国公府。
“老爷,我还是放心不下他们,我知晓您是忌惮夫人,可她如今已没了娘家,您为何还要怕她呢?若是担心名声,不如一不做二不休,直接丧妻……”孟氏俯趴在许落胸膛上,柔柔的在他耳边吐着信子。
“这……”不得不说,孟氏的馊主意让他有了一点想法。
“反正您也厌烦她许久,能让她生下这些儿女已经是您的大度,现在她已经没有任何用处了,不如除掉。”孟氏继续吹枕头风,果然看到许落彻底变了脸色。
“不如在杨氏的饭菜中下点毒,不必多,只要让她越来越虚弱便好,时日久了,她病秧子的名头传出去,再不小心染上风寒,一命呜呼也是情有可原的。”身为一个妇人,见过最多的就是这些上不得台面的手段,她在外宅的时候可没少听说这些不堪入耳的传闻。
她认为,杨氏有此下场乃是天意。
“我想,这府内的大夫应该明白该听谁的,我说的可有道理?”她伸手摸上许落的脸,低声细语地引他同意。
“娇娇说的对,杨氏命该如此。”许落应下了孟氏的狠毒计策,并开始筹谋。
第二日,他故作愧疚的来到杨氏的养心苑。
“夫人,都是我那日气上心头,一时口不择言,错怪了夫人,还请夫人原谅。”许落从下人手中接过食盒,贴心的将煲汤拿了出来。
“老爷,我怎敢怪您,这几日我也反省了,是我做的不够好。”杨氏抹泪,仿佛是真的原谅了许落的所作所为,并未他的行为感动。
“这是我特意吩咐厨房煲的汤,你生产不久,正是需要滋补的时候。”许落闻言露出一抹笑,看起来文质彬彬的,他端起汤碗就要亲手喂给杨氏。
【娘,不能喝!汤里有毒!上辈子他就是在饭菜里下了毒,才导致您和外公外婆没了性命的,这汤万不能喝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