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知道了,那我们也没话说了,”时怀清几乎没有犹豫,他的语气平平淡淡的,好似没有意识到自己的反应多么不合常理,“你尽快把那个叫景渊的娶回来吧。”
“啊?”时叙看了时希一眼,从对方瞪大的眼睛里看到了同他一样的惊讶,“我、我和景渊,我们的发展没有那么快……”
时希也在一边补充道:“而且,景渊是景家的……”
“等他嫁给时叙,就是我们家的人了。”时怀清说,他并不觉得景渊的出身是什么问题。
这实在太超出时叙的预想了,他看着时怀清,都不敢相信这是他一贯对景家没有好感的雄父。
“我们之前一直以为你,”顾珏停顿了一下,似乎是在组织语言,“我们以为你对雌虫不感兴趣,所以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也许将来你会和一名雄虫一起生活。我们觉得没有问题,如果那是你的选择,如果你更喜欢同性,那也可以。但是,如果你能遇上自己喜欢的雌虫,那就更好了。”
时叙已经被自己雌父的话震晕了:“……”
时怀清听自己的雌君说完,赞同道:“要是你娶了一名雌虫,那就可以生个蛋给我们玩玩了。”
时叙:“……”
时怀清搂着自己的雌君站了起来,语重心长地对时叙说:“你也不小了,既然有合适的对象,就带回家来吧。景渊领少将军衔,肯定是要做雌君的,你也不用担心,往后若是碰上了更喜欢的,娶回来做雌侍也行。”
“是。”时叙回答。
“我们只是希望你能有人照顾。”顾珏摸着时叙的胳膊,看着面前与自己一般高的孩子,他的脸上露出少有的疼爱之色。
时叙笑了笑:“我知道。”
时怀清带着顾珏出门去了,他们今天和朋友有约。
时叙想着自己和景渊的事情,觉得有些茫然。时叙的雄父与雌父是罕见的一雄一雌家庭,多少受到了他们的影响,时叙也比较偏向于只有一位雌君的婚姻生活。时叙知道,他对景渊肯定是有好感的,但想到结婚这一层,时叙又很踌躇,他们之间并没有建立起那么深的感情。
(天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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