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儿有敌袭?”
“坏了!他们把咱们当敌人了!”
耿世忠首先反应过来。
“快!快打白旗!”
“将军……咱们军里没有白旗……”
“谁穿着白色亵裤?快给老夫!”
“哎呦……你们别扒俺裤子啊……”
有几个机灵的士卒,连忙打起了同袍的主意。反正主打的就是一个死道友不死贫道。谁也不想光着腚,亵裤还被当做白旗。这么大的阴影,估计这辈子都治愈不了。
“嘶~~~味儿真大!”
耿世忠直呼这亵裤的后劲不小,一只手捏着鼻子,将这白色亵裤挂在杆上来回挥舞。
迎风飘扬的亵裤,将自身的“芬芳”流传给水师众人。
“呕~”
“俺哩个亲娘哎!二狗子,你是不是拉兜里了?咋那么大的味儿!”
“呕~”
二狗子也不回话,双手捂着下身蹲在一旁默然不语。白花花的屁股蛋子在阳光下格外耀眼,沉默是他最后的倔强。
扬州城的守军见到敌人的奇葩行为,一时摸不清头脑。不过依照现在城内的驻军,是绝对抵抗不了如此多的敌人。
他们便只能按兵不动,等待援兵的同时,尽可能的拖延时间。
“老夫耿世忠!特率众归降!呕~~~”
耿世忠扯着嗓子喊道。迎风灌来的一口“芬芳”,直接把耿世忠整哕了。
耿世忠忍受不了这亵裤的味儿,索性就将这“白旗”丢在一边。那辣眼睛的滋味散去后,耿世忠才缓过劲来。
一旁的众人连忙退避三舍,离那“白旗”躲得远远的。只有二狗子如同得到了救赎,将旗杆扛起就跑。
耿世忠知道一句两句的也说不清楚,早在来的路上就写好了一封信。他掏出怀里的信件向扬州城的守卫呐喊道:“老夫等人前来投奔卫国公!还请卫国公接纳!”
接着耿世忠取来一支去掉箭头的箭矢,将信件绑在箭矢上,射向城楼。
扬州城的守将捡起射落的箭矢,见到信件上“归降书”三个字,不知对方是真是假。
“快!将这信件送往陛下手中。”
“喏!”
“各位还请耐心等待!等吾皇归来,吾等才能开城接纳诸位。现在烦请诸位在城外驻扎,稍后吾等会给诸位送去粮草。”
守将不敢得罪耿世忠一行人,只能安抚这伙儿来历不明的军队。若是惹恼了对方,他们直接攻城。就凭这城里的老弱病残,哪里守得住哦?
“好!老夫这就在城外驻扎。”
耿世忠也不想与扬州城的守军起冲突。毕竟他们是来投靠卫国公的,若是与对方起了冲突,彼此的脸面就不好看了。
“老夫还有一问,烦请阁下解惑!”
“将军请讲!”
“方才老夫听闻阁下说要请示陛下,不知阁下口中的陛下是何人?”
耿世忠百思不得其解。怎么回事儿?难道卫国公称帝造反了?
“啊?”
扬州城的守将也是一脸懵逼。你们不知道这是谁的地盘,就来投靠?没喝假酒吧?
不过这话他可不敢说出口,只能老老实实的回答:“吾等的陛下是先皇的四子——赵王殿下”
“赵王?行吧……总好过是欧阳子奕。”
耿世忠自言自语。他差点以为这扬州被欧阳子奕给占领了,不然哪来的皇帝?他之前从洛阳逃走的时候,这扬州可是归属卫国公了。若是这扬州真被欧阳子奕占领,他也只能带人跑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