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出来晾晒好几次,保存得和以前一样”。
张承和回道:“殿下和太子妃自小认识,关系又好,太子妃若有什么事,遇到殿下怎可能不求助于殿下?
而且这相州也不是回信王府邸的路,往北地走的人,不可能绕远路走相州”。
“早点歇吧,明早启程”,景珩默认了他的话。
翌日清晨。
天边刚刚泛起鱼肚白,露珠在树叶间滚动,景珩率领轻骑军整装待发,陈训周带着相州府衙一众官员路边送行。
客套一番话语后,景珩将陈训周往边上拉了拉,淡声道:“叶灵姐妹俩,在府衙为婢若老实安分,一年后陈大人垂怜,就放她们出去罢”。
陈训周愕然,反问道:“不知她俩有没那个福气挨到那时候”。
“何意?”景珩眉峰微拢。
陈训周额间一阵痛:“昨晚叶莺头疼得满地打滚,我真怕她一命呜呼,我这儿山匪案还没完全结案”。
他话没说完,也不敢明说,叶莺或有个三长两短,他真怕景珩找他麻烦,毕竟叶莺怎么说亦算是景珩的女人,虽然只有个别人知道。
景珩身子滞了一瞬,复又问:“严重吗?”
“大夫说前晚刚刚看过,他没辙,这已经是相州最好的大夫”,陈训周看着景珩问:“殿下,您说怎么办呐,要不现在就放了她们?让她们自寻生路去”。
景珩看向他的目光转向张承和,他静了片刻,缓缓举手向张承和示意,张承和快速跑了过来:“殿下!”
“你准备辆马车,带着叶灵姐妹跟着大部队”。
“什么?!”张承和和陈训周都瞪大了眼睛。
张承和道:“殿下,这不妥——”
“我知道”,景珩打断他的话:“让她俩全程戴幕离,除了睡觉别摘下”。
“可是——”
“照我说的做”,景珩不容置喙:“别让她俩死路上了”。
“不要用雪松香”,景珩叮嘱,想了想又道:“不是,所有香都别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