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船至八百里之外的河道等候了。”
“不急,不急。”子受指着棋盘道:“攻战守,进退止,前后序,车徒因,是谓战,战争之象为棋势,开始时,战阵严整,兵将齐全,随着激烈厮杀,棋子凋零,至残局,两位将军看看这象棋,难道不像战阵吗?”
忽悠,就是忽悠。
“可...”方相信了半分:“陛下为何不用围棋,围棋似乎更贴合战阵....”
话倒是没错,围棋不但要讲究战术还要讲究战略,比象棋更能反应战争,但问题是子受就一臭棋篓子。
一下就输了忽悠不到人,还是象棋好,口胡作弊多方便。
而且围棋复杂,脑补起来简直不要太方便,万一出了事更麻烦。
子受正色道:“方相。”
方相一愣,拱手道:“末将在。”
“朕早已遣使回朝歌增兵,只需在此安营扎寨,静候便是。”
“啊?”
这都还没开战呢,怎么就增兵了?
船只不够啊!
哪怕增再多的兵,渡不过河有什么用?
而且已经过去这么久,再拖下去一点奇袭的意义都没了!
“陛下...”方弼咬牙道:“倘若陛下继续按兵不动,只恐无功而返,恐怕……恐失陛下威信啊!”
方相也力劝道:“若是如此倒也罢了,末将虽无大才,也能顶下一二,可如若攻不下楚地,等鄂顺小儿整治兵马收拢人心,必将成为我大商南部大患啊!”
子受眼前一亮,要的就是这种效果,拖到结算期,整个楚地都能贡献昏庸值!
结算期一过赚了昏庸值,再由着闻仲出兵,或打或守都随老大爷来。
方相、方弼苦劝无果,正要退出大帐时,忽然有人来报。
“报,启禀陛下,晁雷将军求见!”
晁雷...他不是应该在八百里外的河边等着大军汇合渡河吗?
子受皱眉,难道出了什么岔子?
“传他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