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钱全退了出去。
“这么点钱,也不够输几回。”张管事有些苦恼,当即让人拿了纸,只说民间都是这么玩儿的,谁输了,谁就往脸上贴纸。
卫窈窈自来赌运都不差,自是不怕。
结果,那裴元稷初时还不见经传,玩儿着玩儿着,竟是琢磨出了蹊跷一般,回回都赢。
张管事和流风的脸上,转眼就贴满了纸条。
卫窈窈一开始还撑得住,后来,一张巴掌大的小脸上,也渐渐贴上了一张、两张······十二张纸条!
流风和张管事什么时候见过自家郡主这般狼狈?
一时间,两人都憋了笑,唯恐被她看出来,只得低垂着头,不去看她。
只那裴元稷看向她的目光越来越频繁,甚至还牵起了嘴角!
卫窈窈眼看着又被人贴了好几张纸条后,她终于绷不住了,将长牌往桌上一扔,当即黑了脸。
“我不玩儿了!”
平生第一次输得这么惨!
张管事和流风见情况不对,连忙收拾东西,又唤了丫头进来伺候,便往外走。
裴元稷手里还握着一把长牌,不解看她:“为什么不玩儿?”
卫窈窈磨牙:“你以前都是装的,是不是?”记忆中,他们可没少玩儿长牌,那时候,怎么不见他有如今的威风。
以前?
裴元稷想到了她那位未婚夫,缓缓放下了长牌。
卫窈窈一张一张地将纸条往下撕,许是贴得时间太久的缘故,那纸条拉扯着细嫩的皮肉,引得一阵抽痛。
卫窈窈倒吸了一口凉气。
斜侧里伸了一只手过来,掰着她的下颌,细细用湿帕子替她擦脸。
卫窈窈一抬头,就对上了裴元稷湛黑的眸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