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的季素素。
对这季发季昶而言。
是无害的，更是不会在意的存在。
正因为她发生了改变。
成为了他们的“威胁”。
才会引发了这一系列的连锁反应。
“对了，大哥，你知道悠悠一直努力在学你的秦薇吗？”季昶坏坏地笑了。
季发微微皱眉：“学她干什么？”
季昶耸耸肩：“谁知道呢？难道她其实暗恋你？哈哈。”
季发直接一个白眼过去。
一脸懒得跟你谈女人的模样。
季素素想了想：“或许悠悠误以为男人都喜欢茶系女人？”
季发又拧眉了。
季素素露出好不给面的嫌弃：“大哥你也是渣男一个。”
“啊对对对，我们全家都渣都海。”季昶打着哈哈，“因为我们都是爸的孩子。”
季昶看着季素素的笑里，多了分幽怨。
同样是情人。
他的母亲只是季广海睡过的女人。
但季素素的母亲。
季广海却为了她跟季发的母亲离婚，再结婚。
就为给季素素一个真正季氏子孙的身份。
季发微微露出礼貌的微笑，看季素素：“小妹，你的男人估计能从这里排队到巴黎。”
“咳！”陆司辰咳出来了。
季素素也一时无言以对。
如果是以前的季素素，是“事实”。
“看，辰也同意。”季发坐在季素素对面抿唇笑。
季素素别开脸，单手随意地支在身边的扶手上：“八卦里的男人全是假的，而且我改了，我是为小墨着想，不想让小墨也变渣男。”
季发的黑眸收缩了一下，垂脸笑容不在。
季昶看看季发，再看看季素素。
歪起和季素素有些相似的唇角：“小妹连我们都教训，难怪管季廉孝了~那个赵欣欣怎样？像不像大哥喜欢的那种茶系？”
季发的脸更沉了。
就他跟秦薇这点破事，他们要揶揄多久？
“完全不像，大哥，你的品味真——的好太多了！”季素素竖大拇指。
季发受不了地白眼：“滚！”
“哈哈哈——”季素素和季昶大笑起来。
季发垂眸却变得认真。
他和季昶，季素素，都是被父亲的小三伤害过人。
在他眼里，季昶的母亲和季素素的母亲，无疑都是父亲的小三小四。
他们伤害了自己的母亲。
在季昶眼里，季素素的母亲又成了小四。
而他的母亲，在他父亲的心底，只不过是过客。
在季素素眼里，她的母亲和父亲才是真爱。
季广海是被迫家族联姻，才和她的母亲分开。
大家都曾被这样不负责任感情的伤害过。
季素素说得对。
他应该收心了，自己怎能让自己的儿子，小墨。
也再次陷入这样的伤害中？
他的心内疚起来。
当初的自己怎么没有意识到这点。
今晚在这车上，却被小妹给点醒。
季发倾身向前，一手握住了季素素的手，一手握住了季昶的手。
季素素一愣。
季昶也是一愣。
季发看着自己的二弟和小妹，柔和的目光里透着真：“我们都曾是被这种不负责任感情伤害过的人……”
季昶在季发的华中沉默而失神。
他直到此刻，也还是一个私生子的身份。
虽然季广海对他一视同仁。
但在家族里，他始终是不被承认的那个。
甚至连每年年底家族的聚会。
他都没资格参加。
“今天小妹点醒了我，我们都要好好的。”季发认真握紧季素素和季昶的手。
季素素微笑地看着季发。
其实，她并没他们的感觉。
因为，她是一个外人。
在季素素的记忆力，她都搜索不到这个任性千金对自己母亲的感觉。
或许正因为母爱的缺失。
让这位千金的心底，没有“关心他人”这个词的存在。
所有人都围着她转。
她也把自己作为世界的中心当作理所当然。
“突然这么说，怪怪的。”季昶有点肉麻。
季发神情变得严肃：“你忘了，小妹今年遭遇的两次危险！”
季发的声音变沉。
才一年，小妹就被人绑架，被人追杀。
甚至第二次追杀还是职业杀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