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站在原地,转头对着钟老七轻声开口:“钟小七,以后别扎马尾。你跟我未婚妻差得远。” 耳畔中钟老七漠然回应:“你别自作多情。我问你,你给这位女士算出来没有?” 我嗬了声:“你算出来了?” “我当然算出来了!” “我比你算得快。” “算得快的意思,就是算得准?” “我算得比你快,自然也算得比你准!” 我摘下眼镜捏着鼻梁,仰望着天漠然开口:“你先还是我先?” 钟老七声音尖细而又冷冽:“这位女士肤色白里透红,当落景门天英星。” 在不知道对方生辰八字的情况下,可以通过对方穿的衣服鞋子以及戴的首饰来起局。 如果以上都不能起局,那还可以通过对方的面色起局。 奇门遁甲可以算万事万物,就是这么神奇。 我打出响指漠然说:“这位女士求的是宝宝。” 钟小七冷冷回应:“我知道。只需要把这位女士父母从地下移出来换到北方,就能有宝宝。” “改神局?” “可以这么说!” 我眼皮下垂懒得再跟钟小七废话。 “你认不认输?” 我不吱声。 “我算错了?” 我根本不搭理钟小七,直直退回躺椅。 脚步声起,钟小七追上来,声音变得更加尖厉咄咄逼人:“你什么意思?说话!” 我轻然入座,淡然开口:“这位女士的父母双亲还没入土!” 这话出来,空气中立刻传来俞秀杰巫九坎的惊咦惊呼,语声中尽是震骇与不信。 “没入土?” 钟小七尖声叫道:“你骗谁?” “我不可能算错!” “她父母要是没入土,我就……” 暮地间,那女子悦耳透着吃惊的声音传起:“童会长。您怎么知道我父母还没入土?” “您,您认识我父母?” 此话一出,空气中一片震颤。 即便我看不见,也能脑补出巫九坎一帮废柴渣渣们此时此刻眼睛凸爆惊魂摄魄的样子。 钟小七失声怪叫出声:“没入土?这怎么可能?” 言语中,钟小七的声音极为震惊,震惊中又透出不信和质疑:“那您父母现在在哪?” “我父母在哪,跟您钟小七小姐没关系。我现在在和童会长说话,请不要打岔,谢谢。” 虽然女子的声音依旧平稳,但话语中却隐隐有了三分怒意。 “哼! 突然,钟小七冷哼出声大声叫道:“你们俩是一伙的。想给我下套,引我入局。” 我点燃香烟淡淡开口:“钟小七小姐。我很欣赏你的想象力。但我要告诉,您的被迫害妄想症,这是一种病,得治。” 钟小七呼吸再次急喘,声音变异:“童师。我不和你废话。” “你。把口罩墨镜给我摘了。” “我要看你的庐山真面。马上给我摘了。” “你父母要是还没入土,那你早死了。” “你这辈子都不可能会有后代。你根本就生不出娃。” “你的命克夫克子。你老公也被你克死了吧。” “你就是个寡妇!” “我说得对不对?” 回应钟小七的,是女子清浅婉转又带着七分决然的声音:“童会长,他们是不是您的朋友?” “不是!他们是神局的人。也是龍耀的门徒。” “不管他们是索嘉霖的人还是龍耀的人,既然他们不是您的朋友,那我就不想见到他们。” “请把他们赶出去。” 这话冒出来,气场瞬变。 最明显的感受,那就是巫九坎几个人的气息骤然短了一大截。 敢直呼索嘉霖的人,大有人在。 敢直呼龍耀的,没几个! 巫九坎声音变得无比恭顺和忐忑:“这位女士,我们无意冒犯,我带我小师妹向您道歉。” “巫先生,我不接受您的道歉。我也不想再见到你们。” 我打出响指沉声开口:“送客!” “命令收发室,把这几个人拉黑。以后不准踏进方州门。” 秒秒钟,巫九坎一帮人就被轰出方州。 随后,我在办公室接待了算命女子。 不用说,这个女子,就是于伟波的儿媳妇。 齐雨霏! 我是万万没想到齐雨霏会亲自上门。 那天我去找小于总,把无人机拿出来都没打动他相信我的封建迷信。 吃了大憋的我,也彻底断了这个念头。 回来之后,我更把方州博物馆企划书给烧了。 “是公公叫我来的。” “说实话童会长,我其实也不信命。但我不想忤逆我公公,我也不想于家绝后。” “我曾经很多次向于哥提出离婚,但于哥都没答应。我以死相逼,他也以死相逼。我们是青梅竹马,感情很深。” “这些年什么中医西医包括试管都做过,从最开始的希望到最后的绝望。” “我拜的菩萨看的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