透地镜! 透地镜要吃白皮的血! 异族?! 异族!? 异族!!! 那气化是怎么回事? 透地镜怎么能够把一个活生生的白皮给气化了? 这是连驭镜人都不知道啊的秘密呀! 气化之后的罗隐连防弹衣防刺服都被烧成灰烬,连同一起被气化的,还有我给透地镜做的合金球! 完成使命的透地镜就好好的躺在地上,像是什么事都没发生那般一动不动。 一道几乎肉眼看不见的光在我眼瞳中一闪而没。 我心头爆震,睁大双眼死命盯着透地镜,却什么都没看见。 闻所未闻亘古未见的神话就发生在我的眼前,就出现在我的跟前,我的整个人完全失去了最基本的反应,变成一个毫无思考毫无知觉的白痴。 我的心跳也停止,更没了呼吸。 “这是什么东西?” 耳畔传来遥远又飘忽的质问。 白皮队长呆呆看着地上:“我,主人在哪?” 我本能摇头,指着透地镜低低说道:“你问他。” 下一秒,白皮队长上前就去抓透地镜。 我眨眨眼,心头爆震失声尖叫:“别动!” 我的叫唤出来却是为时已晚。 那白皮队长早就将透地镜攥在手里。 我心头巨颤,泛起深深的悔意。 就在我以为白皮队长也会像罗隐一样被气化的时候,现实又给我了一记意想不到的暴击。 白皮队长拿着透地镜竟然屁事没有! 这一幕出来又颠覆我的认知,忍不住偏头再去看罗隐气化的地面。 白皮队长攥着透地镜看了又看,脸上尽是迷惘不解:“我主人被他吃了?” 我本能摇头:“我也不知道。” 现场就我和白皮队长两个活口亲眼目睹罗隐凭空消失,我和他都忘了杀戮。 然而就在我以为白皮队长不对透地镜胃口的时候,异变再起! 白皮队长牙齿咬掉左手的战术手套,将透地镜交在左手。 在白皮队长的虎口处,有一条伤口,正在冒着血。 当透地镜被白皮队长握在左手的那一霎那,我只听见白皮队长嗯了声,左手猛地一顿。 跟着白皮队长就叫出声:“FK!” 右手急速去抓透地镜猛扯猛拉狂拽! 只是无论白皮队长怎么用力,那透地镜就如同一块吸铁石般紧紧吸附在白皮队长虎口伤口处。 只是弹指间的功夫,白皮队长的左手就瘪了下去,变成干尸手! 白皮队长呆呆看着自己左手,转头看了看我,又低头俯看自己的手。 此时白皮队长的整条右臂已经缩小了三分之二。 又是弹指间,白皮队长就在我跟前栽倒在地,变成一具干尸。 忒! 透地镜再次从白皮队长手中滑落,滚在我的脚下,又没了声息。 我又疯了! 呆呆看着尸骨无存的地下,傻傻看着干尸的白皮队长。 暮地间,一道最狂暴的创世紫电轰爆我的识海! 国之大事,唯祭与戎! 祭祀! 祭祀!! 祭祀!!! “板板!” “板板!!!” 一个最熟悉的厉吼传入耳畔。 满身是血的成烽手持突击步枪冲进山洞:“板板!” “太好了!” “你没死!” “跟我走!” “板板,我喜欢这!” 山洞外战斗依旧激战不休! 黑暗中,红的黄的火线在空中拉出几百条的火鞭。 一发又一发的火箭弹从对面两座山峰上狂射而下,掀起一朵又一朵的吃人的骷颅头黑焰。 一声又一声巴雷特重狙枪的轰鸣爆响,一个又一个的白皮被轰成两半。 阿帕奇武直和维希克斯直升机被烧成光架。 支奴干直升机被炸成三断! 喊杀声震天价响,惨叫声响彻云端。 “板板!我喜欢这!” “我喜欢这啊!” “板板!” “过瘾惨了板板!” “太过瘾了!” 黑烟滚滚伴着火光熊熊中,成烽抄起加特林游对着一切活物打完整整三千发子弹,又复捡起班用机枪狂轰一气,仰天大叫! 车子在破烂的道路上以超过一百码的速度飞驰,黄沙荡荡染黄远山又和远山融为一体。 黄沙荡荡,天地茫茫! 耳朵兀自还在回荡着连天的炮火声,眼前依旧浮现出种种重重难以置信的画面。 前方成烽早已从杀戮中脱困,变成一个老实巴交地地道道的吐火罗牧民。 而我的手里,却是多了十五块圆形的石头。 太阳升起的时候,我和成烽已经脱离罗隐基地整整一百五十公里。 现在的我们正式进入吐火罗北部山区。 按照奇门遁甲给出的方位,我和成烽在山区走了不过十来个钟头就成功找到乌撒的人马。 在和乌撒见面之前,我和成烽差点就被